李凤歌对这什么紫清玉石不感兴趣,也不知什么玉溪涧溪龙涧,但听他说来,心想:此人好细心谨慎,到人家地盘抢东西也把主人的心思摸透了!
那人道:“眼下我便要去溪龙涧看看这个什么紫清玉石是个怎么样的东西,嘿嘿!”李凤歌道:“既然这件东西那么珍贵,溪龙涧一定有不少人守着……你……”那人道:“我受伤了去不得是吗?那你可便说错了。”
李凤歌道:“说错了?”那人道:“愈发珍贵的东西放置的地方人愈是少,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李凤歌摇了摇头。
那人大为得意,道:“爷爷教你个聪明,这天底下无论重宝还是黄金,放置的地方愈发寻常愈发安全,若似你说的找一群人守着,岂非告诉别人,宝贝在此,赶紧来抢?而且玉鼎派人人炼丹,想找出个什么厉害的强手也没有,平时行走于修行界,也是靠它背后龙虎山庇护。之前上山就被我杀掉一些,现在哪还有什么弟子去守着溪龙涧。”
李凤歌道:“这么说溪龙涧并没有人守护?”那人嘿嘿笑道:“自然不是全然无人,多多少少有上一些。玉鼎派能有什么高手?别看爷爷受了伤,想杀几个人还不是举手之劳?”李凤歌听他话里暗藏的威胁之意,心中微惊。
此时行到一条山道上,前面花丛隐蔽,拔开树枝后是一扇月牙形门。月牙形门后是一片花果园,林树甚高,连杂草也到了膝下,远处似有泉水叮叮咚咚地响着。
李凤歌道:“这里是哪?”往前边走去。那人忽然抓住李凤歌肩头,扳到地上,力气之大,浑不似个五十多岁的人。李凤歌被他扳到地上,后背伤口登时摩到尖石,痛彻入骨,大声叫道:“你摔我干嘛?痛!”
那人森然道:“噤声!不然爷爷杀了你!”右手一晃,那把三棱剑架在李凤歌脖子上。李凤歌感觉脖颈微寒,虽然心中有气,却也不敢说话。
那人抓着李凤歌肩头,拖到一丛牡丹花后藏身。李凤歌道:“放开我我自己能走。”那人伸手死死抓住李凤歌喉咙,一双三角眼尽显狠厉之色,冷冷地道:“噤声!”
李凤歌被他掐住喉咙,登时喘不过去来,好在那人渐渐松开了手。李凤歌轻声咳了两声,见那人晃了晃三棱剑,连咳嗽也不敢了。
忽然见前边走来一个白衣女子,边走边道:“刚才这边怎么有声音?兰姊姊,是不是你?”走了三数步,又自言自语道:“此处应该没什么人来才对,之前怎么会有声音?”走到月牙形门又走了回来,道:“兰姊姊说不能出去,唉!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那人缩在花丛中伸头打量,忽然嘿一声笑,身子如同大鹏展翅般一纵一跃,落到那白衣女子身后。那女子发觉有人,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制住腰间穴道。那人把她横腰抱起,躲进花丛中,毛手毛脚地去解那女子衣裳。
李凤歌见状心中一惊,道:“你要干什么?”伸手去扳男子肩膀。那男子转身一掌拍去,将李凤歌拍倒在地,恶毒的眼光如电般射向他,厉声道:“小子别以为爷爷不能杀你!再敢阻我,你就得死!”将那女子上身衣服脱下,露出半片雪白的胸膛。
那女子骤然之间便被敌人擒住,哪里反应得过来?见眼前是个丑陋男子,吓得花颜失色,想要出声喊叫,身上哑穴却被点住了。
李凤歌被他拍得七荤素,眼见那男子要胡来,左看右看,见花丛下有块大石,伸手要去搬。
忽听那女子惨叫一声,白裙下一双雪白的小腿不断抽搐。李凤歌抬头看去,却见那人一手按住女子的脸,一手按住胸部,伸嘴咬住女子脖颈,汩汩地喝着血。
这一幕只吓得李凤歌脸无人色,魂飞魄散,刚举起巨石又松开,砸中左脚,痛得哇哇大叫。忽见那女子把眼光看向自己,眼光中尽是可怜与哀求之色。李凤歌又惊又慌,心中不忍,只想着救人,搬起巨石便对着那男子后背摔了过去。
男子吸了两口血,抬起头啧着嘴唇道:“是个处子。这血大补,若现在再练半个时辰的功,身上的伤就该痊愈了。我……”他抬头之时,后颈便被巨石砸中。也是他仗着修为强横,一生做事肆无忌惮,之前见李凤歌胆怯无知的样子,倒不把他放在眼里,哪里会想到这个乡下小子竟敢拿石头砸自己?再加上之前与顾清秋剧斗,受了不轻的伤,此下正中后颈脉门,血气不通,一下子双眼一花,晕了过去。
李凤歌见他昏倒,急忙把那女子抱起,见她脖子鲜血汨汨而流,手忙脚乱地伸手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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