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名眼镜男默不作声地刷完卡,然后又签了字,好奇的围观者才知此人真不是在开西蒙玩笑。
同样被震惊的临时女调酒师与酒阁店东一脸茫然地转头对望,相互间投送万花筒般的迷离眼神。
目光渐起犀利的眼镜男笑请:“公主殿下,酒钱已付,请你开始吧。”
“诶斋凝玉你稍等一下!”
眼见看客们又要蜂拥前挤,夸天玺展开双臂反压过去,“诸位看官请退后,退退退……再退一点!”
驱退人之后,店东严肃地指着地面上一条距离漂酒台约一米五,由地灯装饰出来的花纹动身警示:“看到这条飘线没有……谁也不许越过雷池半步,那位先生可是付了酒钱的,请你们不要打扰他欣赏调酒的过程,要是有人不听劝,对不起,红松鼠不欢迎不守规矩的客人。”
在夸天玺拉上酒保们清场的期间,斋凝玉对打赏自己小费的人言声致谢。
与此同时,鬼花莫名地在眼镜背后察觉到一种难以描述的亲近感,另外她还洞悉出这个男人在魂香侵蚀之下的那份努力克制,拼力将自己稳在不动声色状态的这一特质与嬴政很是相像。
打赏如此丰厚,表演自当尽力。
糕调公主再次演绎第二次调酒时那赢得看客满堂喝彩的诡谲手法,并且还特意增加了酒瓶子旋转的速度和滞空的时间……人声鼎沸!酒阁的音场被炸,即便结束了表演依然熊音浑绕。
宽坐于漂酒台边的酒客很满意这杯自己花了六万六千币定制的东经107°,他举杯欣赏良久却欲饮又止。
眼镜男转身问店东:“我可以邀请这位身手不凡的糕调公主去一旁聊聊天吗?”
对方慷慨,夸天玺实难拒绝,他征求性地转向斋凝玉,“如果糕调公主自己没意见,那你就随意。”
“我当然没问题。”
钱财对于斋凝玉而言完全是身外之物,她之所以干脆地应口并非出于感激而是自己很好奇对方的真实意图。
顶着糕调公主外号的鬼花重新穿回外衣随着服客人去了紧挨窗边的双人雅座。调酒之戏已落幕,意犹未尽的看客们带着杂念陆续散去。
了无生气的丹尼慢慢挪回本就属于自己的调酒师位置,随后便跟丢了魂似的纹丝不动地僵硬站着,仿佛蜡像。
今日红松鼠酒阁里,甚至于说整条酒阁街最核心的人物应邀去与别人一对一地聊天,她的朋侪们则在这貌似空闲的时间里抓紧时间折腾自己的脑子,斋凝玉身上的疑点被放大如洪钟,匪夷所思的钟声当当敲个不停。
一战成名,堪称红松鼠酒阁当家花旦的糕调公主在朋侪这方忽然之间变得无比神秘!
令人琢磨不透的柔软身躯,令人质疑的娴熟调酒之技,令人咂舌的魔力悬瓶手法,这所有的一切都一股脑地强塞给了与她结识的每个人,斋凝玉的身后似乎是一面巨大的魔镜,里面隐藏了未知的诸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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