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鸠认真地点点头,觉得自己头顶的光圈又亮了几分。
正想把药丸塞回瓷瓶,他张开手却什么也没发现,原本两颗小小的药丸不知所踪。
林鸠看了眼杂乱的桌面,一时间也找不到药丸掉到了哪。
他有些慌乱地端起那碗不明液体,看了眼底下——啥也没有。
而门外已经传来黎木鹛的脚步声。
“林鸠,师父刚刚托人过来叫你去凤池一趟。”
黎木鹛推开门,一时间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险些让他窒息,索性把身上的夹袄脱了下来。
“哦哦,好的吧。”林鸠无奈地点点头,在黎木鹛的帮助下给身上套了件保暖的棉袄。
最后看了眼桌面,还是找不到两个小玩意,林鸠只好作罢,摇摇头走出会诊室。
两个药丸这么小,黎木鹛的桌子这么乱,应该是不会发现的吧。
林鸠走后,黎木鹛同往常那样,坐在桌前雕木,昨日手上的伤只是皮外伤,用了秘药已经好多了。
刻着刻着,黎木鹛感觉脑袋昏昏涨涨,胸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一样,心痒难耐。
“这是……”黎木鹛红着脸,喘着气,擦了擦额头的一抹汗水。
而后他仿佛想起来什么,从椅子上蹿地站起来,在架子上四处翻找。
看到架子上的瓶瓶罐罐都有挪动的痕迹,黎木鹛更是加深了心中的猜测。
他找出了一个被标为“清心丸”的瓷瓶。
打开瓶塞,倒了倒,却没有一颗药丸倒出来。
黎木鹛欲哭无泪,整个人都不好了。
……
“嗨!真是越来越冷了啊!”
回到凤池,回到那个不怎么熟悉的院子,便看到鹓鶵倚着门张望,像个盼望父亲归家的乖巧女儿。
虽然描述地并不准确,但以鹓鶵那欺诈性的外表来看,其实也差不多了。
“你回来啦!”鹓鶵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主动跑过来为林鸠引入房间,脱下衣服。
虽然凤舍里没有火炉什么的,但是有一个可以暖被窝的家伙呀!
“这么着急把我叫回来干啥呢。”坐在床沿,林鸠伸了伸懒腰。
“有很重要的事哦。”鹓鶵严肃地说道。“有一件事,咱必须要去做,估计要离宗几天。”
“哦?那就去啊。”林鸠想都没想答道。
“咱总觉得宗里的气氛不对,但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之你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
鹓鶵语气有点哀伤,好像说着什么要死人的事一样。
“没事,一有不对劲我就会跑路的,保证连你都找不到。”林鸠笑嘻嘻地说道,并没有在意鹓鶵的话。
“不行不行,咱不能没有你。”鹓鶵急了,又要扑上来。
“好好好,不走总行了吧。”林鸠无奈地闪开鹓鶵的袭击,用手按着鹓鶵的脑袋,以免她触碰到自己的伤口。
“嗯,记得,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必要的时候可以去找卞长老,他确实是个好人!”
可怜的卞郝仁莫名其妙被发了一张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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