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条却比幻境中的浅多了,没走几步就到了尽头,前面像是一堵黑乎乎的墙,把原本宽敞的通道全都瓷瓷实实地堵塞了起来,没有半丝阳光可以透进来。
我拿着火把缓缓靠近,想把这堵墙看得更清楚,结果发现这堵墙有着一种难以铭状的质地,感觉是一种不清的固液共存的黑色物质浇筑起来的,充满了南方黑芝麻糊的那种粘稠福
我将另一只手缓缓贴上去,隔着手套我都能感觉到那种软软细细、湿湿滑滑的触觉,仔细摸还有种丝丝缕缕的凹凸不平感,有点像人类的头发。
摸了半,我也摸不出个所以然来,总的来,就像是结成蜘蛛网的凌乱发丝混合着气味感饶变质黑芝麻糊,然后东拼西凑成了这么大一坨还算坚固的墙。
就在我的手贴在上面发呆时,突然有个冰冰凉凉的、像蛇一样的东西倏地缠了上来,我一惊,拼命想把它甩开,没想到它将我的手腕缠得更紧了。
大家被吓了一跳,吴禄大喊:”我日,食人花竟然窝在这儿啊!”
吴禄当机立断,抽出匕首朝着它的触须就是一顿猛砍,可没想到这玩意儿坚韧如铁,怎么折腾怎么砍都砍不断。
我快急哭了,手腕上的藤蔓越来越紧,仿佛要把我整只手都勒断似的,可大家完全帮不上什么忙,又捶又打只能白白加剧我的痛苦。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病急乱投医,将左手握的火把向它狠命砸去,火把在柔软的墙面上弹了一下,一瞬间火星四溅,接着木棍“砰”地一声跌落在霖上。
就在火星接触墙面的那一刻,我手腕上的力猛的松懈了下来,我立刻趁机挣脱了出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缓不过神来。
这可真是惊魂一刻啊!
又过了一会儿,为了缓和这诡异的气氛,大牙朝我打趣道:“你个色胚儿,叫你乱摸人家血腥玛丽大坨坨食人花,活该!”
我此时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先挣扎着站了起来,让大家暂时撤到安全的地方。
刚才的惊险一瞬对我幼的心灵造成的阴影,但也最直观地告诉了我一个信息这玩意儿绝对怕火。
于是我朝吴禄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跟我一起来对付这怪物。
随后叫其余人都先撤到洞口通风的地方,我俩并肩站在离它一尺有余的地方,缓缓抬起自己的左手,默念心法,两股强悍地仿佛要毁灭地的势能,如同脱笼的困兽般同时涌现了出来,朝着食人树直扑而去。
仅此一瞬,前方的漆黑拥堵燃成了一面明亮火墙,在被冰雪覆盖的茫茫大山中如同一面鲜亮火红的旗帜。
没过多久,洞内浓烟滚滚、四起而至,一时间呛得我眼泪鼻涕直流、咳嗽声不断,吴禄扶着我,从烟尘四起的洞穴深处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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