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求婚的第二日一早,萧远便得了领南军上长安城西面各门协防的旨意。
事不迟疑,萧远当即令陷阵、先攻二校开拔,往西门进发,余者还是要担负巡防长安城内,护卫宫城的任务。
长安城西面有三门,其中左右二门并不常开,现在为了守卫方便,已用土石封死,只派少量军士守卫,吕布一直有出击的想法,故中门一直留着并未封死,中门是带瓮城的,只紧闭了两重大门,外面再吊桥扯起,城墙上布满北军将士,看似固若金汤。
两营计五千余冉了西门内,萧远令靠着中门就地扎营,自己则带着麾下众将上了城头,查看敌情。
长安西门外,地势平坦,此时护城河水早已枯竭,吊桥拉起也只是做做样子,再往外走,一马平川,直至几十里开外,方有远山环绕。
从长安城头往外望去,灰蒙蒙的一片,隐约可见零星的游骑在城外一两里外游荡。
“可知北军打算什么时候出击?”
“多方打听过了,不肯,也有不知道的。”王二回答道。
荀攸指着长安城外不远处一边树林道:“将军你看。”
萧远顺着荀攸所指看去,西门往外南面约五里地,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阻住了视线。
“树林又如何?”徐晃问道。
萧远看了看荀攸笑而不语,道:“魏延,你可看出什么端倪来?”
魏延摇了摇头道:“此树木年数不长,并未成材,并不适合打造攻城器械。”
萧远笑道:“公达当不是问这个,我且试言之。”
“我若是牛辅,便乘夜在此处藏兵五千,若是我军自城内出击去烧粮草,出门后便往北走,不管是否得手,这五千人一杀出来,便断了我军后路。”
荀攸听了,大笑道:“将军高见,正是荀攸之意。”
徐晃急道:“如此,应立即告知吕布将军。”
萧远叹道:“吕布此人,极为刚愎自用,又与我有隙,之无用。”
“如此便眼睁睁地看着我军出去送死?”
萧远道:“倒也未必,其一,这只是我和公达的猜测,贼军未必会用此计,其二,既我等已知晓此计,便可派探哨在城头了望,若敌军有异动,我们可派兵出城接应夹击。”
萧远又道:“公达,你觉得夜袭粮草之计,是否可校”
荀攸道:“守正用奇,长安城坚,自当应固守不出,但现下吕布之情形,却是只能用险,别无他法。”
“为何?”
“吕布身为大将军,领北军数万人,自有保家卫国之责,今强敌环伺,又兼其为董贼旧部,朝野上下皆疑之,如此内外交困,若不能一举破敌,恐军心动荡,难以维系。”
萧远点零头,道:“那依荀攸之见,有几分胜算?”
荀攸笑道:“这如何算得到,我却不会占卜,只不过……据我所知,牛辅、郭汜、张济等皆无谋之辈,恐只会强攻长安,却未必会用这诱敌之计。”
萧远听了,默默地摇了摇头,荀攸未必了解情况,但作为穿越者,萧远太清楚了,这城外地叛军之中,藏着一个可怕的毒士贾诩,在董贼被杀之前,贾诩尚名声不显,只在牛辅军中效力,如今,便是他大显身手之时。
荀攸再望城外仔细看了半晌,又惊叫道:“主公快仔细看这游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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