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参加朝议,萧远明显腰杆硬了许多,一进偏厅,便许多人上前打招呼,萧远少涉朝政,不认识几人,只能强笑着和一众文武官员打招呼。
人群中有颌首点头打个招呼的,也有凑上前拱手示意的,更有直接拖了萧远的手道:
“萧将军身体当是无恙了,前几日到府上拜会,未曾见得,今日一看果然风采卓然。”
萧远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这位……老大人是?”
那人却不管不顾,兀自道:“老朽有一女,正是将笄之年……”
一旁忙有人拖了他声道:
“安国侯,您老人家且悠着些,司徒大人之女已经许了萧将军了。”
“不妨不妨,一切好嘛……”那老头仍凑上来抓住萧远细看,还不时手摸摸萧远手臂腰板,不住赞叹:“好男儿,好样貌。啧啧……”
萧远听了,一阵头大,忙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寻得王允,萧远忙上前话,众人见王司徒面色不善,方不敢造次再找萧远搭话。
王允把萧远拉到殿内一角,轻声对萧远道:
“老夫已探得,的确有朝臣今日打算提出朝廷迁至许都之议,而且,附和的人会很多。”
萧远皱了皱眉头,奇道:
“司徒大人录尚书事,朝堂之事,还不是司徒大人你一言而决,为何如此紧张?”
王允摇了摇头道:“子年少气盛,易守人蛊惑,且如今马日磾不在朝中,我亦孤掌难鸣,若是众臣异口同声,子也力主东迁,我恐也难以逆转大势。”
萧远心中一惊,道:
“有司徒大人你的那么严重吗,难道这朝堂诸公无一能识他曹孟德的狼子野心?又或者,这些人都已经被曹孟德收买了?”
王允叹道:“长安围城一战,若不是你萧远派兵封了长安四门,文武官员早走了大半,谁会陪着子在此死国家社稷。今贼军虽退,但长安仍危如累卵,朝堂诸公,只为了自家性命做出决断,却哪有真心为国为民。”
“司徒大人,你跟我这些,可是已有计议,可早与我听,一会朝议就要开始了。”
萧远看着脸色波澜不惊的王允,心知王允当早有计较,前面这么多,无非铺垫而已,而这么一大段铺垫,看起来,又是要萧远冲锋陷阵或者当背锅大侠了。
王允道:
“你我即将为翁婿,我也就不多卖关子了,若是老夫今日在朝堂之上死谏子不成,还得你这样的人来出马。”
“我这样的人?”萧远奇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手握重兵,外御强敌,内震慑宵之大将军!”
萧远晒笑道:“司徒大人你笑了,萧远手握重兵,也是朝廷子所赐,若是子一意孤行要东迁,我能奈若何,难道我还能威吓子不成?”
罢萧远看了看王允,却见王允目光如炬盯着自己,方才恍然大悟,原来王允要他冲锋陷阵,当的背锅大侠便在这里了。
萧远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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