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你不会真的要我今日在朝堂上……威吓百官及……子。”
“声点!”王允沉声道,同时微微地点零头。
萧远怒气冲冲道:“不是,我,我的司徒大人,为什么每次让我来背锅啊,此事可非同可,你这是要让我当董卓吗?”
王允听了,脸色一变道:
“当然不是!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法!你且自己好生思量,若是去了曹贼的地盘,你那济世救国之梦便成镜花水月,此事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是我做了孤臣,你做权臣,也要先把大汉这到处漏水的破屋子先扶住了!”
二人正争吵时,时辰已到,众人纷纷出了屋向正殿走去。
……
第二次朝议,萧远的排位自然是靠前了许多,先是一轮冗长的恩旨封赏,擢升萧远为北军中尉,现役所有南军、北军士卒,皆纳入北军所辖,一应编制重整。南军中郎将之位,则给了李肃,南军所有兵员需另行从民间募集。这些都是早就商讨好的结果,昨日王允已知会萧远。
安排完长安城内军事权力分配后,便有朝臣上奏东迁之事。
第一个打头的,竟然就是桥其。
“陛下,前日东郡太守曹操有本上奏,长安四战之地,周围虎狼环伺,西凉贼军此番退去后,必贼心不死,曹操愿在东郡许都建设宫殿,请陛下暂往东巡,待剿清反贼,来日再徐图返回洛阳故都,臣以为是,请陛下察之。”
朝堂众人听了,立时议论纷纷,不一会,便有人上前道:
“东巡之事,臣以为可行,当此时乘贼军退去,速速安排妥当,若西凉大军去而复返,恐难以成校”
“臣附议,东郡曹孟德,原本西园校尉,刺杀董卓未成方逃出洛阳,常心怀国家社稷,乃国之忠臣,此番实乃救我大汉于水火之中尔……”
萧远听了这厚颜无耻之语,不由得侧目过去看了看,竟是个耄耋之年的老臣。不由得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此时也有不明就里的朝臣听了,出来发言反对。
“子东巡,,满朝文武,自然要一起随驾,兹事体大,需细细考量,不可如此匆忙。”
“曹操自召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却只到了洛阳便无功而返,且各路诸侯争功,多有心怀异志者,如今又来请子东巡,臣以为曹操必另有所图,不可不察!”
“臣听闻曹操在东郡募兵数十万,何不下旨意请他率军来拱卫长安,扫荡西凉逆贼,方为上策,却为何要子东巡?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十余万兵马,远在许都,若是调往西凉剿灭逆贼,须得靡费粮草许多,如今朝廷已无岁入,国库空虚,哪里能负得起军费。”
“那曹孟德若是一心为国,自当出的起这些粮草,他既为东郡太守,便为我大汉之臣,当为国讨逆,却为何按兵不动啊?”
“东郡现下黄巾逆贼横行,曹大人大军亦是忙于剿贼,不得脱身,如何能尽数调于西北去。”
“李大人此言差矣,既是黄巾贼横行,那还请子东巡作甚?”
“你!刚才老夫不是了吗?长安四战之地,西凉军虎视眈眈,前日几近破城。”
“前日哪里就几近破城了,敌军损伤万余人,落荒而逃,今年秋收之前贼军哪里来得粮草,长安乃国之故都,我大汉先皇陵墓所在,怎可轻言放弃!”
……
一众朝臣在朝堂上你一言我一语激烈争论起来,王允却似未曾听见,只拢了双手,肃然而立,一旁萧远倒是看热闹看得起劲,只可惜大多数只是口气稍大,却未曾有大打出手的场面,倒教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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