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长孙忌从西湖景楼出来,走到马车旁的时候,刚刚和澜汇班和西湖景楼结完账的沈邱懿便小跑赶上了长孙忌。
看着登上马车的长孙忌,沈邱懿低头,屈膝跪地,向长孙忌跪拜道:“是属下没用,让主公受如此大辱。”
长孙忌转过身子,蹲坐在车沿上,看着跪在地上的沈邱懿。长孙忌轻言道:“子蟾无须如此,此事说到底,也算是因我而起,与你无关。”
“可……”
“莫要多心,做好自己的事情。我对你的本领很看好。你既然忠心为我办事,遇到困难我自是也会出手解决。”
“起来吧,上车。”长孙忌说完,便钻进了马车,此时正是一天之中太阳正热的时候,在外面只是待了一会,便有些晒得难受。
长孙忌刚进入车厢,便听见外面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随后,便传来沈邱懿的声音。“多谢公子宽厚,沈邱懿必忠心于公子,为公子鞍前马后。”
然后便登上马车,走进了车厢。
长孙忌对着外面候着的车夫说道:“回侯府”。
车轮在青石路上撵过,发出“咕噜噜”的声音,长孙忌坐在车厢里闭眼沉思。过了一会,长孙忌对着沈邱懿说道:“怡春院的事你也不要急着去做,先看看刑泰是什么反应。免得到时候再说我不给他面子。这厮的心眼忒小,估计连个豆粒都塞不进去。”
“既然刚才他说怡春院之事我不用插手,那我便不插手。若是他将怡春院地契办好交给你,此事便就此作罢。若是两天后他没有办成此事,你便将地契买下来。顺便将刑泰私驾天子御赐车驾的事找人告诉太子洗马魏黯。”
“这魏黯为官忠正,最见不得有违礼仪之事,若知今日刑泰违礼,必定上奏。也算是报今日刑泰之辱吧!”
“是,主公。”沈邱懿点头道。
…………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越来越热。整个燕京城在各个街道闲逛的行人也便得逐渐稀少。一些天性喜热闹的人便三三两两的聚在茶棚底下,谈着各个权贵的风流趣事,或者那个贵公子青楼争宠时挥金如土的豪放。
本该入秋之后便该生意消退的茶楼、茶棚,生意又迎来了回春,收入不减反增,让摆摊的老伯整天咧着嘴笑呵呵的看着一桌桌的客人吹牛打屁,心里倒是期待这天继续热下去。
除去一些达官贵人抱怨天气太热,挥舞着手中的扇子。其余人到不怎么嫌弃,毕竟和今年能将粮食完完整整的收入粮仓相比,太阳的毒辣并不算什么。
现在所有一切农活几乎全是靠人力,从收割到运输,从脱皮到晒干再到入仓,前前后后需要将近一整个月。
而在这一段时间里,农户最怕的便是下雨。在这个年头,粮食是比人金贵的,人淋了雨无事,但是粮食却不行。
若是已经将粮食收割下来到还好,可以找些东西遮盖。倒霉的是那些还在地里没来得及收割的粮食,一旦下雨,没有一点东西能遮盖。淋了雨的一些粮食便会发霉长芽。
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农户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全家出动,昼夜不歇的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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