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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安侯府,鹏园。
长孙忌看着跪在地上的沈邱懿问道:“此事真的不是你做的?”
“主公,此事并非属下所为。”
听到沈邱懿回答,长孙忌笑了笑:“我相信此事不是你所为,起来吧!不要动不动就下跪,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大的规矩。”
待沈邱懿起身后,长孙忌又说道:
“我只是随口一问,那日刑泰将御赐车驾大厅广众之下放在西湖景楼旁,会有不少人看到,而太子洗马也是京城出了名的严谨死板。有人将二人联系在一起倒也不足为奇。”
“你先下去吧!怡春院也不要忙着收拾,性病的风波还没有完全平息,现在张罗倒有些事倍功半。过一段时间,马骁会运回来一些粮食,哪里先暂时当一段时间的仓库,好吗?”
长孙忌语气温和,说完便看着沈邱懿,等待他的回复。
感觉到长孙忌注视的眼光,明明并不怎么严厉。甚至可以说是温和。但沈邱懿却感觉后背直冒冷汗。
若说装粮食的仓库,哪里都可以找到。而将粮食放在怡红楼那么好的地段,那么好的房子里。简直便是浪费资源。尽管心里不愿,但沈邱懿却不敢拒绝,而是点头答应。他知道这是长孙忌给他的警告。
“既然如此,那你先退下吧。”
沈邱懿见礼后,慢慢后退,待退出房间的时候。悬着的心才慢慢的放下来,尽管此时烈日炎炎,但他还是感觉到了阵阵凉爽。轻轻摸了摸后背,指尖上的水渍提醒着他,刚才的一番谈话,竟让他后背衣服被汗水浸透,这也是他刚才缓缓倒退着出门的原因。
感觉到沈邱懿离开,长孙忌叹了一口气。从那日和刑泰在西湖景楼见面后,第二日刑泰便差人送来了怡红院的地契,倒是省了长孙忌八百两银子。
不过让长孙忌惊讶的是和地契一起的还有一份《金兰谱》。他本以为酒场上那次结拜本就是一个玩笑,待刑泰醒来后以他嚣张跋扈的性格应该不会再承认此事,他也没太大注意。
没想到这刑泰还正当真了,派人送来他的《金兰谱》,次日,更是亲自上门拜见长孙廉奕,随便还来讨要自己的《金兰谱》。大庭广众之下他也没办法拒绝,只能在长孙廉奕的见证下,写了一份《金兰谱》给他。
回去之后,刑泰便被御史大夫给禁足了。原因便是太子洗马魏黯上谏御史大夫管教不严,将燕帝御赐车驾随便交于刑泰,告了个御史大夫藐视皇恩之罪。
这罪名可大可小,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也可以了事化小,小事化大。其中的依据便是燕帝的宠爱的程度。
不过此事对于御史大夫而言,却是一个导火线。
随后,一下午的光景,燕帝便收到不下十份奏折,举报检举刑宫之子刑泰依仗其父职权,随意关押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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