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木屋前,一行人就这夜色不断的忙碌着,将一个个特质的木桶不断加热,然后往里面加入一样样药材。
等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后,李沐风亲自将几样珍贵的药材放进木桶中,然后让过来帮忙的营地百姓开始烧火,将木头里的液体煮至沸腾。
随着时间的推移,木桶里的水开始沸腾,不断有滚烫的气泡浮出水面,随即炸裂,原本清澈的水开始点的浑浊,散发出一阵阵古怪的气味。
李沐风开口道:“煮十分钟,然后冷却五分钟,五分钟后将他们放入其中,用小伙缓慢加热便可。”
交代完这一切,身体同样疲乏的李沐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脱的只剩一条短裤后,眼睛都不眨的跳进了滚烫的沸水中。
这要是不知道情况的,那指不定就以为李沐风是得了失心疯了,打算自己找死呢!
在李沐风跳入木桶的一瞬间,他不由轻轻的倒抽了口气,浑身的皮肤就仿佛丢进油锅里的大虾,变的越来越红。
即便是已经有过之前的经验,心里有所准备的李沐风还是被烫的嘴角抽动,整张脸更是憋的通红,那种撕心裂肺,且持续不断的痛楚疯狂吞噬着李沐风坚韧的心,诱导他逃出木头。
很可惜,即便是因为剧烈的痛苦而双眼充满血丝、目眦欲裂,可李沐风依旧没有动,牙龈被他咬出鲜血,甚至整张脸都有些扭曲变形了。
一旁的其他人都看呆了,可想到李沐风的吩咐,却是没有一人胆敢上前。
李沐风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树林里,被李沐莲叫嚷着拉过来的段老头,有些怔怔的看着这一幕,至于他身边的小丫头,双眼早已经被泪水蓄满。
只不过,小丫头很懂事,虽然看着哥哥这样痛苦她也恨心痛,不过,她并没有哭出声来。
“丫头,别哭了,你哥哥想要变强,那这些痛苦他就必须承受,否则,他何谈守护你们,守护营地?”段老头的话有些沉重,又有些莫名的伤感。
看着木桶里的哥哥,小丫头忽然抬起脑袋,认真的看着段老头道:“爷爷,我想练武了。”
“丫头,认真的吗?你可要知道,练刀,可不比你哥哥习武轻松,而且一但开始,可就不能后悔了。”段老头看着李沐莲,一脸严肃的询问。
“嗯,段爷爷,我是认真的,我也想保护哥哥、爸爸妈妈,还有营地里面善良的叔叔阿姨们。”看着段老头,小丫头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严肃与认真。
“好,那我就收你这个徒弟,并将我这一身所学全部都传给你,好不好?”
看着跪地叩头的小丫头,段老头眼神中出现了一瞬间的失神,既然又恢复了神采,他伸出手,怜爱的摸着小丫头的脑袋道:“记住了,师傅姓段,名叫段天涯,以后,你就是我的唯一弟子了。”
说完,他将小丫头扶了起来,带着她缓缓向营地走去,洁白的月光散落,披散在这一大一小的两个人身上。
老人仰头看着天边的月亮,对着身边的小丫头道:“你看,今晚的月亮像什么?”
听到师傅的询问,小丫头带上脑袋,望着天上的月亮,用脆生生的嗓音开口道:“像一把刀!”
“是啊,像一把刀啊!”
似是叹息,又像是在感慨,可惜,谁都没有看到,这一刻的段老头心有所悟,身形恍惚,仿佛一步踏出,整个人仿佛与天上的月亮站在了一条线上,俯视着整片大地。
……
远方天际,一位面容俊郎的中年读书人抬起头,看着夜空中的太阳,眼中闪烁着莫名的情绪,只听他低声呢喃着。
“时隔多年,不知是谁踏入了替天境,乱世将起,这江湖也再难安生了。”
雪域高原,一女子伫立山巅,忽心有所感,抬头看向了天空中的太阳,犹如星辰般的眸子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同一时间,东方、西方、南方、北方甚至更广阔的区域,一个个或是名声早已传遍大江南北的武林巨擘,又或是早就相忘于江湖的田间老同,在这一刻,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天空中的月亮。
一处有些破旧的房屋里,一位面色枯瘦的老人缓缓从碳火盆前起身,那形容枯槁的脸上笑容阴森,声音嘶哑道:“都六十年了,你这个老家伙终于是出来了啊!”
……
简陋的木屋前,李沐风终于熬过了最开始的那种痛楚,药效开始通过皮肤进去他的身体,修复他训练后的创伤。
同时,他们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也开始从药液中汲取养分,滋养他因为过度训练而匮乏的身体。
李沐风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毛孔都在发出呻吟,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欲罢不能,甚至,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开始发出愉悦的声音。
与此同时,其他人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准备就绪,被石锤安排过来帮忙的人员将五十名士兵的衣服脱掉,然后略有些不安的将他们抬进了浴桶里。
“噗通!”
落水声接连响起,紧接着,是歇斯底里的痛苦尖叫声,甚至是愤怒的叫骂声,从睡梦中清醒,他都感受到了皮肤的灼烧和刺痛,既然愤怒的看向周围,甚至试图从浴桶里爬起来。
“安静,都给我乖乖蹲着!”被嘈杂的吵闹声打扰了自己的享受,李沐风的语气带上了些许的恼怒,他先是呵斥,继而语气冰冷的开口道:“这才只是开始,你们就已经接受不了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现在的每一个药桶的价值是多少?五十两银子,是你们十年也不一定赚到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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