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怪谁？”

刘佳雯被姐夫这句话也说得是脸色通红。她就不理解了，李楠斌怎么会支持他们？可又为什么之前不和她联系，知会一下呢？

郑朝辉说：“上午惠康的人和我联系了，他们说：和我们的协议是基于附医业务基础上的，既然附医招标失败了，他们就想解除协议。我答应了。”

刘佳雯猛地站起来，气得浑身发抖，“他们怎么能这么做，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郑朝辉有气无力地挥挥手说：“我们在附医已经没有希望了，他们自然想另辟蹊径，在商言商，还是可以理解的。”

“不行，我要去找找李楠斌，看能不能想办法补救。”刘佳雯门口朝走去。

“既然已经公布了消息，我看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刘佳雯停下了脚步，“那也应该再争取一下，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可是郑朝辉没有接茬，刘佳雯唯有在心里叹息。她就看不起姐夫这暮气沉沉的样子，怪不得公司的业务一败再败。

刘佳雯匆匆忙忙地开着车，一路横冲直闯来到了附医。她要赶在李楠斌下班前见他一面，和他彻底谈谈。可李楠斌没有在介入科的办公室里，一位年轻医生说：他可能会在楼下的办公室里。

刘佳雯才想起来，李楠斌好像在放射科旁边还有一间办公室，但她还没有去过，当时她是安排周若瑜去那里拜访李主任，但那个笨女人从来没有给过她任何有效的信息。

好不容易一路赶着来到了放射科的底楼，走廊已经静悄悄的，大部分的办公室都已经大门紧闭了，最里面唯有一间没有任何标识的房间也是门关着。

既然来了，好歹也要试试，刘佳雯举起右手正要敲门，突然听到里面有两个越来越近的说话声，其中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似乎还有些耳熟，她下意识地停下动作，闪身躲在了黑暗之中。

门开了，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李楠斌，另外一个竟然是被她开掉的公司前雇员周若瑜。

奇怪，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和李楠斌又是什么关系？

只听李楠斌说：“你的意思是说诺华这次被FDA 批准的新药是采用CAR-T 疗法，用在治疗白血病上的？”

“嗯，疗效非常显著。诺华当时参与临床治疗的是63个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的患者，最后有40个人在注射了新的免疫细胞后3个月，体内就完全找不到癌细胞了。”

“是非常显著。即使是格列卫，它也只能能让慢性白血病患者5年的生存率从30%上升到90%。而且活下来超过5年的人经过检测，大多数还都能检测出癌细胞。说明实际上格列卫的疗效不是杀死癌细胞，而只是抑制住了癌细胞。”

“是啊。但能研制出格列卫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大部分药物因为毒性太高，被淘汰了。”周若瑜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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