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菀青和阿让在书房中提心吊胆。
鱼菀青想哭,可是却恐惧自己一旦哭出声来,会让外面的人进来对她和阿让一通打骂。
“哥哥,待会儿他们进屋的时候,你赶紧跑,以你的武艺,他们应该抓不到你。”
“要走一起走。”阿让揉着郝敏给他接回去还有几分疼痛的胳膊。
“他们的目标是我,带上我谁也活不了,你要是活着,说不定将来还能给我家人洗冤。”
此时听到屋外侍卫齐声道:“殿下!”
仁清太子换了一身青色衣裳,更添儒雅俊朗,他推门而入,满面笑容。
“你们两个饿了吧?这里有吃的。”仁清太子轻声道。
仁清太子容貌面如冠玉,仪态温文尔雅,秀目含笑提着食篮走向她。
鱼菀青和阿让二人都饿坏了,便将仁清太子带来的饭菜吃个干净,太子在一旁目光一直落在鱼菀青身上,眉眼中的笑意不曾散去,越看越是喜欢这个小女孩。
餐后,太子才将月娘去世的消息告知鱼菀青,鱼菀青哀哭许久,直到眼中无泪。
太子才开口:“鱼姑娘,你父亲和我有一面之缘,这是他的信。”
仁清太子将鱼难成所说的事,稍作修改告诉鱼菀青,为求保住她的性命。
仁清太子谎称鱼难成不想妻女为他伸冤,只要她们能平安活下去便已是他心愿。仁清太子还说鱼家之死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鱼家的产业太大,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自古以来,朝廷开支无度,国库亏损,便取之于民,民变在即,便掠之于商。鱼难成是被觊觎他家产的人联手除去的,这具体如何,太子说鱼难成也没有仔细和他说明,他也不是很清楚。
鱼菀青听后,擦干泪痕,望着仁清太子手上被她咬伤之处,心想自己伤害了他,他都不计较,想来是个心善宽容的人。她想伸出手去摸摸太子都伤口,可又不敢造次,便怯生生地说了声:“多谢太子殿下。”
仁清太子见她乖巧柔弱,更生怜爱。
仁清太子扶起跪谢太子的鱼菀青来,一对眸子灼灼投在鱼菀青脸上,柔声细语道:“鱼家于大荣有恩,不必言谢。”顿了顿,他又问道:“不知鱼姑娘今后有何打算?”
阿让一听顿时紧张起来。
鱼菀青望了一眼身旁的阿让,自己想了想,低头说:“父亲将我安置在不争观,自然是要回去的。”
鱼菀青这样一说,阿让长舒一口气。
可仁清太子舍不得,也觉得她去不争观不妥,便说道:“不争观都是些男子,姑娘你去那处,怕是不方便的。”
“菀青留在东宫更加不妥,我的身份会给太子惹来麻烦的。”
“不妨事。”仁清太子加重的语气,鱼菀青领下仁清太子的好意,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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