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宫还未建成,仁清太子便得回京。
行日期前夜,若冲问他何时再来,仁清太子想了想,朝中事物繁忙难以脱身,他若是常来不争观也容易引人注意,这样对若冲不好,道:“明年开春吧,那时候过来这边修养一段时日。”
若冲嘟囔:“还要我等一年呀……”
如今才是夏季,开春差不多也是一年后了。仁清太子见她口吻中含有报怨,失望。
“那你想我什么来?”
“过年过节都来。”
“这可不行,过年过节,我得进宫去陪皇帝皇后呢。”
若冲听后,失落地:“那就和我爹一样,等我过生日的时候,义父也来看看我吧?”
仁清太子先不答应,万一她出生在年节下,自己岂不失信于她?
“你先说说看,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二月十四,不年不节地,想来义父也有空。”
仁清太子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柔声:“一定来。”若冲虽然应下,可依旧忧心不舍。仁清太子与若冲千言万语,聊至子夜,方才离别。
出发时。
仪仗甚是威风,众侍从都精神抖擞,他们在不争观憋闷将近一月,如今已是归心似箭。倒是仁清太子愁眉苦脸,与不争观道长一一告别,唯独不见若冲。
仁清太子磨蹭许久也不见若冲来,便问正清道长可知若冲去向。
正清道长说若冲昨日闹着要陪太子一起去京城,好不容易才哄得她睡下,要是喊着她来给太子送行,说不准还要闹一通。便没有喊醒她。等她醒来得知太子已经走了,最多哭闹一会儿便没事了。
仁清太子虽觉得惋惜,可正清道长这个安排也有道理,便让萧墙扶着自己上车远去。
等得若冲睁开眼,看为仁清太子送行的时辰已过,便冲着正清道长留下看管她的阿让哭闹。
“小师叔,太子以后还会来看你的。”
若冲哭着:“我爹也是在我睡着之后偷偷走了的,我最后一次看见他,他也说要看我,可去了就没再回来了。我已经没爹娘了,好不容易有个义父,我舍不得他。”
“太子有那么多人保护,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反倒是你要是跟着他去了,以你的身份怕是才会害了他,是不是这个理?”阿让劝慰。
若冲明白,可还是止不住地思念太子。直到正清道长从山下回精舍,命阿让去若拙道长那里听课。
鱼难成死于太子之手,是正清道长亲眼所见,本想等到若冲年纪再大一些,便告诉若冲仁清太子的卑鄙行径,以及无耻之念。却不想若冲居然认贼作父,还想要离开不争观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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