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清道长便在昨日给若冲睡下吃的莲子羹里加了安神助眠的的草药,让若冲睡得沉一些错过送太子的时辰,安心留在不争观中。
“若冲,你为何要认太子做义父?”正清道长问。
“回师父的话,我觉得他待我很好,和我爹一样。况且他也是我爹把我托付给他的。”若冲回答。
“不争观不好吗?还是觉得东宫更好,想去东宫享福?”
若冲摇头:“师父没有将我看作徒弟,不疼爱我,师兄都厌恶我,下面的徒弟们除了阿让,没人将我放在心上,我无依无靠得为自己做打算。太子在我身边,让我觉得自己又有家了。徒儿只想要个家,如此就够了。”
正清道长越发生气,自己明明疼爱她入骨,可她却扭曲了自己,上前给她一个耳光:“谁说师父不疼爱你的?”
若冲被打得落下泪来,哽咽着:“师父收下我做徒弟之后,一开始还教我些道理,可自从见到阿让就变了,您不理我,让我在一旁看无用的经书,而是整日教阿让各种武功兵法,奇门遁甲之术。”
正清道长长舒一口气:“可每次师父教阿让的时候,都把克制的他办法写在你面前的稿纸上了,让他学的时候你不是都偷看了吗?为师是偏心,确实是更偏向你而已。”
若冲一怔:“师父,您,您是有意的?”
“若冲,你是师父最爱的人,师父不能让你做众矢之的,不争观的人表面上那一个个不争不抢,不问世事,道貌岸然清高的模样,可人心隔肚皮,你不懂。”
正清道长告诉若冲——
几十年前,因为若缺在比武时只用了三招便打败了若讷,让当时不争观号称武艺最高的若讷伤了一条腿,走来有点跛。若缺是不是有意为之,这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后来,若讷在几年后若缺生病时熬药时借口说着急,便熬了一刻,若缺因此中了毒几乎丧命,自那之后若缺就落下了腹痛的毛病。
若拙道长则是把大小事务全攥在自己手里,事无巨细事事过问,生怕同门暗算。
而就算他们师兄弟几个不相互算计,也有多事的徒子徒孙为了自己将来可以继承不争观,跳出来搅弄是非的。
若冲听到不争观中暗藏怎么明争暗斗,不时感觉后脊梁发凉,原来即使这外人口中全是活神仙的地方,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师父老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许多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您年轻是个女孩家世背景还要隐藏,心术不正的人害你的办法就更多了,师父担心得很。不觉得自打为师教阿让本事之后,他的麻烦事越发多了吗?”
“原来,您这么做是想叫阿让哥哥代替我受过,做众矢之的?可我不想对不起他,他是个难得的大好人,老实本分心地善良。”
“阿让你不必担心,以阿让家族背景没几个人敢动他的,也就是给他找些小麻烦。”
“难怪师父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坏事也没有明着罚我。”若冲惭愧地说道。
“阿让再厉害,他也敌不过你。他保护你,作为回报和感谢,师父会将必生所学尽力教给他,可作为对你的保护,师父会把压制他办法传授与你。”
若冲听过之后,心中更生愧疚,下决心以后要好好对待阿让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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