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统计次数的这个方法很妙。简单直白的同时,又非常的有效,还有利于数据库真实目的的隐藏。
而且就算整个事情被曝光,也不过是个记录传送次数的无害标记。就算有人不满意,在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影响的这个大前提下,也不会对传送公司造成什么巨大的影响。
反正,人们早已离不开传送这种便捷的交通方式。传送公司大可以对外宣称以后不再使用基粒标记的记录手段。
而事实,他们会不会继续用,也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而且这种方式,所有的操作都在传送过程中完成的。具有非常强的隐蔽性。
就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这个过程本身并没有什么可以被类似监控一类记录下来的方法。同时,被标记者,甚至被销毁者,也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感觉。
唯一被记录在外部设备里的,也只是一个传送次数而已。而作为一个传送公司,记录下客户的传送次数,这本也没什么好被指责的。
可以说,除非是内部人员爆料,根本没有人会发现这种事情。
而且我敢肯定,真正知道内情的所谓内部人员估计都是各传送公司的高层。
下面的技术员在设计程序或对比软件时肯定不可能知道实情。”
听了这话,后回家的迪让,想起杜克说的,把传送公司告法庭,让他们赔个底朝天的话,苦笑着补充到:
“就算真的有知情人良知未泯出来爆料,他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真的有人被传送仪直接销毁。
那些被销毁的人都是多出来的,世界本就还有另外一个他好好的活着。
如果真有人因此去告传送公司,只会被对方以诬陷为由送审判庭。”
“而且审判庭大概率会认定诬陷成立,爆料人多半只有坐牢的份。”
小几对面那位也摇了摇头,表示赞同。
靠在懒人沙发的边缘,迪卡有些无奈。
自己不就是蹭了一次车吗?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如果当时自己直接进行二次传送,是否这一切都将不会有人知晓?
想到这里,他沉声问到: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办法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至于猜不猜的对不对,也没办法验证。
或者我现在去用传送仪,再传送一次。如果我不再出现,那么就证明我们猜对了。”
说完,他已经站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似乎真的准备去验证与另一个自己一起完成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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