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去香卿阁的时候明明只见了哥哥的尸体。”男子倏地站起来,指着左云繁,“左家小姐可不要糊弄在下。”
跪着的云江蓠此时也渐渐没了往日的温婉,腰板挺得笔直,“云繁说的没错,昨夜确实是死了两个人,这位公子没弄清楚事实就过来讨要说法,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用意。”
“哼,那也可能是左家姑娘杀了两个人,我未曾见到那个尸体也难说。”男子反应倒是快得很,但是毕竟缺了些脑子。
果然,座的老夫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这人分明就是胡说,要说云氏和繁儿杀了一个男子,我还信,要说杀了两个人,我是万万不信的。更何况,你这人不弄清事实就胡乱栽赃陷害,怕是想来糊弄些银子的。”
而后吩咐跪着的两人,“云氏和繁儿快快落座吧。”
糊弄银子倒是真的,男子被老夫人训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编下去了,不由低着头偷偷瞅了对面一眼。
左侧为首的二夫人谢氏眼皮一跳,忙押了一口茶,红唇轻启:“我前几日就听说府里缺失了一大笔银子,没想到大嫂竟然勾搭外人,也不知这是早就勾搭好的,还是为了银子刚刚勾搭的外男。”眼神轻轻落到对面。
那男子顿时就底气十足:“我早就见云氏与哥哥相会过几次。”
“胡说,我常年在府甚少出府,连你哥哥都不认得,又怎能相会。”云氏不减气势,且这话说出来左府的下人们都是知晓的,就连老夫人也清楚的很。
左云繁轻轻一笑,笑得风轻云淡:“不知道这位公子可有何证据?”不等男子说话,她又语气一变,露出些锋芒,“你可要知道随便污蔑官员夫人,可是要杖责五十的。”
语毕,男子额角冒出一些细细密密的汗珠,不过也只是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从怀里逃出一些纸张来,把这些纸张递给老夫人,还顺便瞧了一眼谢氏。
老夫人拿着仔细端详了一便,看到最后老脸一红,随手把这些纸张甩在男子脸,“真是胡说!真是不知道你这人从哪里弄来的字迹随便就糊弄老身,真是污了老身的眼了。”
“老夫人这话怎么说,这就是云氏传出来的。”男子依旧是硬着脖子,语气却没了刚才的硬气。
“云氏以前经常给我抄写经书,后来有次伤了手便再也没有写过字。最近我把府里的账目交给云氏,云氏是在打理账目,但是抄写账目是云氏身边的云凤。你拿的这些纸张的字,分明就是云凤的字!”老夫人浓眉紧蹙,目光凌厉的扫过在场的每个人,落到男子身,
“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男子没想到手里的证据尽是这般无力蹩脚,再加刚才自己理直气壮的疏忽,这明显已经让人怀疑了自己,脸色倏地苍白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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