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弥勾唇一笑，“往事如烟，回想起来都是叹惋，罢了，我们回去。”

这一次，方丈不再阻拦。

走出龙寺一段路，紫衣望着空的明月，叹道，“叶师真是多才多艺，除了会捉鬼，还讲得一出好故事。”

叶弥脸不红心不跳，“最近看了几篇，刚才临场发挥，居然编的还不错，我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反正事情过去两千年，真相如何，他们谁也不知道。再了，故事嘛，总要有痛点，要不然谁愿意听。”

蓝衣默默跟在后面，在心里为那个千刀万剐、比窦娥还冤的自己上了柱香，相比大师编的故事，自己要幸福的多了。

“话回来，这里的秘术师呢？”叶弥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柳焕生居然不闻不问，“你不会把他吃了吧？”

“我就摔了几个和尚，没看到秘术师。”蓝衣声道。

最近没有惊心动魄的大事发生，让叶弥觉得下太平的可怕。回到家里，几通电话问下来，却是当地的秘术师刚刚辞职，下海经商去了。新的人员还没培训好，在此期间，有劳她多多照拂。

“这公司八成要破产。”叶弥窝在沙发里，一米之外，阳光洒在地板上，温暖如春。

“秘术师家大业大，有几百年积累下的财富，就算什么生意都接不到，也能撑个一两百年。”

紫衣翻阅着文书，缓缓应和，蓝衣侍立在侧，伺候笔墨纸砚，不时端茶递水。

若将这满屋现代家具撤掉，换成古代的青玉案、连枝灯、紫金香炉，便是一幅古香古色的画卷，落款是一句，红袖添香夜读书。

叶弥认真回想一番，三百年前，在皇宫内收紫衣的时候，顺带收了潜藏在御书房的蓝衣。当时以为，宫内鬼物猖獗，一只鬼，跟一群鬼，没什么区别。而今想想，似乎，偌大的宫殿里就只有紫衣和蓝衣。

他们两个，莫不是一直在一起？

“想问什么？”紫衣一面，一面在竹简上写着什么。

“你们”叶弥托腮，眉心拧成海带结。

蓝衣捧着砚台的手一抖，差点将墨汁泼在桌子上。

有猫腻！橙衣已经翻箱倒柜，将蓝衣的万字从良保证书呈上，“对照着看，审问起来更方便快捷。”

叶弥身后，红橙黄绿青排成一行，隔着吧台，与蓝紫二衣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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