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迷迷糊糊的看了裴云依一眼,然后松开了她的肩膀,重新拿起酒坛子又灌了自己几口,裴云依倒是不劝了,反而将屋内的酒,也放在桌上,这打探消息,自然是越醉,越好,最好醉到他明日醒来,记不清今晚说过什么。
“太上皇本来有意立的是八叔继任皇位,可临死的时候,立的却是现在的皇上,你说,他的皇位,可不是偷来的”。
“这也不过只是传闻罢了,太子也当真,再者说难不成太上皇就不能临死前才意识到皇上的优点吗”,裴云依打趣的说了一句。
“不是!”,太子一拍桌子起身,像是要极力证明自己一样,“据说太上皇留了遗诏,但是现在的皇上,谋权,篡位,篡改太上皇旨意。不然为何一上任之后,就急急忙忙的找了个罪名,处置了八叔呢”。
太子放声大笑,然后又喝了一口酒才说道,“所以他才这么害怕,一直在找这份诏书,这么多年了,他还在找,以前怕被人拉下皇位,如今皇位稳了,怕死后被载入史册落下个谋权篡位之名,他无能啊”。
“莹莹,他比我还无能,比我还废物,他连自己的女人,都是从别人那抢来的,抢来了,居然还跟着人跑了,你说他可笑不可笑”。
“皇位是抢的,女人也是抢的,废物,他就是个废物”,太子一怒之下,将酒坛子砸向了门边,惊动了外面的人,裴云依出声表示无碍,外面的人才散去。
“那这份诏书去哪了,皇上不是很心急吗?若是太子殿下找到,那可就是大功一件了”。
“这份诏书据说是被人带跑了,找不到也好,找不到,我就可以日日看到,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每日因为这件事,提心吊胆,寝室难免,这是他一生的污点,让他记牢了,我的废物,都是源自于他的!”太子殿下极近喊道。
“那这份诏书是被谁带跑了啊?”,裴云依斟了一杯茶给自己,总觉得这消息,能让自己听上一段时间。
“叫……叫什么”,太子像是陷入沉思一般。
“夏……夏良杰,没错,就是夏良杰”
裴云依一下子没拿稳,将茶盏摔在了桌上,溅出的茶水烫到了手,可裴云依没有缩回手。
夏良杰……
夏杰……
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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