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没想到漏算了个一个施辉
钟撰玉心里懊恼,与贺裕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按理来说,他们的小动作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很明显的,但此时鸿爪已经紧张地拔刀而视,将本就紧张的气氛燃到一触即发。
“撰玉不知王上这是何意”
与贺裕达成一致后,钟撰玉镇定地开口,目光堂而皇之地在施辉身上停留了一阵,意有所指道:“不知王上可是听了什么小人的胡言”
“你骂谁呢”施辉急不可耐地跳出来。
钟撰玉也不甘示弱:“谁对号入座就是骂谁咯”
“你”
施辉还想说话,野利宝华就低了声音警告:“撰玉,别胡闹。”
钟撰玉于是变了变脸,乖巧地应下,然后朝西戎王开口:“撰玉并未撒谎,当真不认得那三人。”
“这三人可是钟家军,听施辉说也在骠骑将军家供职多年,你怎会不认得”
钟撰玉面上委屈,不由提了声音:“可是我去年才刚回大渝,之前一直在北夷生活,这事天下皆知,我不认得人有什么奇怪的。”
“你还说他们是天字军的人。”西戎王不依不饶:“听说你们大渝有一个词叫做祸水引东”
钟撰玉挺着腰,似乎一点都不畏惧他:“天字军的这个武器也不是什么特别隐秘之事,你们可以派人去查,若是我有半句谎言,随您处置”
她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只有贺裕几人知道她简直就是满口谎话,心中不由为她捏了一把汗,若是西戎王真的派人去查了
不过钟撰玉敢这么说,自然也是算准了西戎王自大的性格,见钟撰玉这么说,又接收到了野利宝华隐晦责怪的眼神,面上挂不住了,也不说查不查,而是转头就责怪起施辉来:“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钟姑娘撒谎吗”
施辉有些急了,连忙跪下来抱住西戎王的大腿:“王上,奴才也是没有半句谎言啊,是钟撰玉这个贱人满口谎言,请您一定要彻查啊”
“你一口一口说我说谎,那你拿出证据来了,空口无凭算什么”
“那你又有什么证据”施辉尖着嗓子喊道,让人听得耳朵发疼。
钟撰玉嗤笑一声:“谁主张谁举证懂不懂何况我人就在这里,有没有说谎一查便是,我何必说这么拙劣的谎言,倒是你,我是初来西戎不假,但你这样针对我,有何居心”
说完一顿,然后不给他说话机会,一副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针对我是假,针对野利夫人才是真”
“你胡说”施辉厉声反驳,慌乱地看向突然沉下脸的野利宝华,急的都快要哭出来:“夫人您别信她,她就是在挑拨奴才”
“哼,是不是挑拨你心里有数。”钟撰玉乘胜追击:“我知晓你之前在大渝当探子时是在夫人名下,后来自己行迹暴露被大理寺捉了个正着,想必那个时候就已经恨上夫人了你怨夫人不及时来救你对不对”
施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丝毫没有察觉到已经被钟撰玉悄悄地转移了话题,只一个劲地磕头喊冤。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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