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宝华凉凉地看了施辉一眼,又蹩着眉对着西戎王说道:“大半夜的来我家里整这一出可真是热闹,我累了,想休息。”
西戎王一听,连忙让人将施辉拖下去,又带着询问的口气:“那这观桥苑”
“观桥苑我会派人看守的,王上只管放心。”
西戎王欲言又止,显然没把钟撰玉下大牢很不甘心,野利宝华见他这样,不由加重了语气:“王上难道不信任我吗”
“信任信任”西戎王连忙顺毛,暂且按捺下了别的心思,只好又带着人退出了观桥苑,只是他们走了,却还留下来一队西戎王的军队将观桥苑围了个水泄不通。
得,又被禁足了。
钟撰玉无奈,但好歹是又一关被自己蒙混过去了,一直紧绷的肩膀不由地松快下来,招呼着大家回去睡觉。
“还不知道西戎王要整什么幺蛾子呢,大家赶紧先睡,睡饱了才有精力想别的。”
大家连连点头,各个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不过与第一次不同,这次几乎每个人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直到第二天醒来,钟撰玉看着观桥苑外隐隐约约的军队,才发觉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这个西戎王也太过分了我又没得罪他,他干嘛这么针对我”钟撰玉打着哈欠愤愤不平。
贺裕坐在一旁看着棋局,一子拿在手上迟迟没有落下,闻言不由笑道:“小姐你是没有得罪他,但是王爷可是得罪他得罪的狠了。”
他这么一说,钟撰玉也想起来,当年西戎军差一点就要攻占成功大渝了,结果被自己爹爹异军突起给打了回去,这要是换成她,估计她做的比西戎王还要绝,就算秦白瑞想保护那个人她也不会给面子的
钟撰玉被脑子里,将自己比作西戎王,将秦白瑞比作野利宝华的想法惊了一下,连忙摇头甩出这个诡异的想法。
一旁等贺裕落子等的不耐烦的鸿爪见状,关心道:“小姐您怎么了,脑袋不舒服吗”
“呃没有。”钟撰玉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我是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你们有没有觉得野利宝华似乎在保护我”
“嗯”
房间里的众人纷纷侧目,贺裕一子还是执在手上未落,沉吟道:“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之前刚来西戎时的第一次试探,我们都觉得是野利宝华不愿得到我们是探子的结果,才没有严查。但这次疑点几乎就放在她眼皮子底下了,她的行为却几乎是包庇了。”
“而且夫人对西戎王的态度也很有意思。”春和连忙跟着发言:“之前我担心你们说我无中生有我便没说,只是我以一个女子的角度来说,夫人似乎很厌恶王上。”
“可王上看上去却爱惨了夫人。”鸿爪见贺裕终于落了一子,连忙跟着落子。
“夫人是个有野心的人”钟撰玉勾起嘴角,眼中跃跃欲试:“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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