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染身上的伤这半月来都没有好转的迹象,但太医和医女们依旧每日勤恳地为月染换药包扎,哪怕没有丝毫效果,也未停歇过一。
换完药诊完脉后,太医和医女们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于他们而言,月染也是瘟神,令他们避而远之。
身着白色里衣的月染起身后,连外衣都懒得套一件便走到了圆桌前坐直,端起那碗有些微凉的白米饭,木愣的吃了起来。
月染吃饭的样子,也只有木愣两字可以形容了。
一成不变的动作下,那每一次扒饭的间隔时间也是一模一样,再细看,就连咀嚼的频率也诡异的看不出有丁点儿的不等之处。
照看月染起居饮食的四位宫女似乎对月染的举止,早已见怪不怪了。
她们从最开始的诧异,逐渐变成了现在的习惯和漠然。
吃完那碗白饭后,月染便放下了碗筷,桌上那些清淡的菜式,却是分毫未动。倒不是月染嫌弃那些菜太过清淡,只因为她已经吃饱了。
今夜对皇宫中的其他人来,同往常并无多大的差别。只是,对当职于清心殿的一众热来,却是十分难忘的一夜。
在月染离开后,慕容澈便命人备了酒。
慕容澈从皇子,到王爷,再到傲视众生的子,经历了几多岁月,却是从未因饮酒而闹出过荒唐的笑话。所以世人皆以为,当今子慕容澈忧国忧民,自律得令人折服。
其实,那只是他们眼中的慕容澈,至于慕容澈究竟有没有买过醉,只有他和他身边的人知道。
清心殿内伺候慕容澈的人都铭记着,慕容澈最爱桂花酿。
相对于其它的琼浆玉液来,桂花酿算不得好酒,哪怕酿得再好,年份再久,也有些上不得台面。
可偏偏慕容澈独爱此酒,至于为什么,却是鲜有人知晓。
清心殿的主殿外,贴身伺候慕容澈的陈公公第五次从宫人手中接过了桂花酿,然后,有些叹气又有些身不由已的将桂花酿拿了进去。
殿外的众人清清楚楚的记得,这已经是第九坛和第十坛了。
这桂花酿有多烈,众人皆是心知肚明。普通人喝完两坛后,若还能站着,便敢自称千杯不醉。但眼下,他们的主子,他们的子,已经喝了整整八坛。
陈公公将酒送进去后,没一会儿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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