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后,月染保持着着地的姿势一动不动,可尽管如此,她身上的伤口也尽数崩裂开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鲜血渐渐浸染月染的白色里衣,犹如正在绚烂绽放的红色花朵。
始作俑者的慕容澈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仅剩的理智一遍遍告诉着他。
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
……
但慕容澈的脚下犹如被灌了铅块般,挪不动分毫,就连目光也无法从月染身上移开。
此时的慕容澈犹如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般,浑身透着绝望和无助。但当他的视线再次落到月染那仅有伤口的白皙手臂上时,毁灭之心彻底将他吞噬,再无回旋余地。
慕容澈袖袍一挥,带起的气浪将殿内的四十多盏烛光尽数熄灭。
漆黑一片的大殿中,慕容澈犹如从地狱而来魔鬼,毫不犹豫走向霖上一动不动的月染。
布料的撕裂声回响于大殿上空,久久不散。
还剩下半口气的月染,在满带毁灭之意的慕容澈手中,孱弱不堪。
当慕容澈真正占有月染时,那一层阻碍瞬间却让慕容澈心中所有的恨意,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悲凉。
原来,她还是完整的。
慕容澈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摆在他眼前的事实。正是因为明明是事实而不愿相信,他只得一遍遍的占有身下女子的美好。
不知从何时起,月染还泛有浅浅余温的身体渐渐冰凉。
守在外面的侍卫,早已听到令内的动静,只是他们不敢闯进来,他们的职责只是防止月染从这里逃出去,仅此而已。
也是在这一夜,他们见到了他们心中高高在上的帝王,犹如一个疯子般披头散发地抱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子冲出大殿,茫然且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应该要干什么?
慕容澈的酒早就醒了,或是在察觉到月染全身冰冷时,又或是在证实月染还是完璧之身时便醒了。
冷宫的大殿中,四十多盏烛火被再次点亮,通明一片。慕容澈静立于大殿一角,没人敢去看清他的神色,但他身上透着的悲凉却足以感染到殿内的每一个人。
有几个医女忙着给月染处理伤口,有几个则端着铜盆跑进跑出。她们端进来的是干干净净的热水,端出去的却是鲜红的血水。
大殿的地面上,还残留着一滩血迹,似在昭彰着方才发生过什么。
慕容澈一直站在那里,犹如雕塑般地看着某个方向,他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月染身上的每一处伤,有的是旧伤,有的则是他赐予的。
太医们配了一整夜的药,也熬了一整夜的药,医女们同样折腾了整整一夜,才稳定住月染的伤势。
其实这次的情况相对于上次而言,要好上许多,但偏生月染没有求生的欲望,让众多医术精湛太医束手无策。他们只得使尽毕生所学,将月染从鬼门关内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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