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正廷便拉着秦三的手道:“还请秦头跟我回营,我有事请教。”
秦三道:“好。云飞书儿,你们也来。”
楚河忙道:“我也去。”
“你脚能走了吗?”秦三问。
“好多了。”楚河说着,还走了两步给秦三看,道:“方才跑得太急崴了一下,并没有伤筋动骨。”
秦三其实也想楚河一起过去,眼下看着他并无大碍,便点点头,跟任掌柜和马玉麟嘱咐了几句,告了罪,就先和厉正廷出去了。书儿体贴的把赤龙棍借给楚河拄着。
马玉麟刚想说他也想去,任掌柜一把拉住了他,看着他们出了屋子,把门给他们关好了,才低声对马玉麟道:“那个大官在秦爷面前自称属下这个秦爷不简单啊!他们之间有梯己话要说,咱们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去捣乱了。”
“捣乱?”马玉麟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道:“可我怎么觉得自己成了外人了。”
任掌柜道:“怎么可不就是外人嘛。楚家是威龙镖局的大主顾。因为一向为人慷慨仗义,和东家相得甚欢。可也还远没有亲到是一家人的地步。”
其实他想说的是:秦三看了背景深厚,经历成迷,身份绝非一般人。那么秦书尔怕就个是马玉麟攀不上的高枝儿了。还是早点给这个可怜的小子泼点儿冷水为上。家里的老马也要失望了。
马玉麟怎么知道任掌柜心里的这些弯弯绕。少年人的心性大都是喜欢挑战和参与,最怕被朋友排除在外,不受信任。他站在窗前,借着屋子外面厉正廷留下的士兵手里的火把,看着书儿一行远去的背影,心头无比的失落。
“欣然弟,你若有事,为兄甘心情愿为你去赴汤蹈火,可是你就这么走了,有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秦三一行跟着厉正廷出了草庐柴门,秦三便同厉正廷道:“秦某确实有急事相求。”
“秦头如此说话,可折杀属下了。”厉正廷闻言停下了脚步,道:“请秦头万勿如此见外,有事尽请直言。属下万死不辞。”
秦三便不再客气,把寻找臻儿的事情说了。厉正廷也不问这男孩子和秦三双目关系,马上把左右几个亲兵叫到近前,让秦三和他们说了臻儿的长相年龄等特征,吩咐只要有这么大的男孩都送过来。几个亲兵便领命分头去了。
厉正廷道:“秦头,您先到属下那儿歇会儿。他们几个办事靠得住,只要那个小孩子在寨子里,一定会给您找来的。您只同属下一道静候佳音便是。”
书儿急道:“他不会有危险吧?”
“官兵不杀妇孺儿童。这位小哥尽可放心。”厉正廷笑着安慰。言罢他又挽起了秦三的胳膊,朗声道:“十年苦一别,不期再相逢,快哉,快哉!秦头,属下此间事了,定当于秦头一醉方休。先让属下以茶代酒,为秦头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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