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莲月拉住她,“若真的找不到了,也不要执意,速去速回,明白么?”
此玉牌得圣上首肯,太子赠赐于己,丢失自是非同小可,若能找回自是好,若不能寻回,她倒不怕丢失玉牌,失了圣心,保家卫国是她从小的志向,本不是为了博君心,争虚名。
深山夜舍,有蛇攀爬入户,也有可能,但那是赤练蛇,赤练蛇多生活于水中,喜阴湿,怎么可能无端的爬到有烛台燃烧的桌几上。
江夏佚昨夜便猜得是有人刻意为之,只是事情未有更多的头绪,也不便就告知傅莲月。
结果今日傅莲月的玉牌就失落了,果然是精心谋划!
“傅姑娘,可乘我的黑风前去。”江夏佚附在黑风耳旁一番轻语,最后抚了下其耳朵“黑风要听话,乖,去吧。”
“谢镇北王。”傅照青当即跨上马背,拍马疾遁。
傅莲月不愿先走。
江夏佚却道:“此间坡陡地险,不宜车马贮留,不若先往前面县中等待,放心,我的黑风很快,要追上实在是轻巧。”
一行人遂行路,江夏佚跳上马车,执过傅常手上的疆绳,驾马疾赶。
黑风却实是宝马,能风驰电掣,驰逞起来比姑娘的“香月”还要轻快。
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转折的下坡,黑风却不听使唤的,往另一条岙道上走了。
“黑风错了!这不是回驿馆的路。”傅照青急呼,黑风却不听,径自飞驰。
以傅照青的身手,可以弃马而走,可关键这是镇北王的爱马,可不能任其这般胡乱消失。
傅照青用力收缰勒马,黑风却咆哮,马头狂窜,人马较量一直到坡角,黑风方收势停下来。
“黑风,你到底怎么了?”这黑风的性情就是难以捉摸,傅照青语气无奈中,掺着几丝哀求。
此刻的黑风却一脸的温顺,蹭着傅照青的衣袖,自嘴巴里吐出一团缣帛。
傅照青错愕的拾起缣帛打开,露出简短有力的两个字,“陷井。”
碳笔写的字,刚毅飘洒,那是一瞬间,仓促而就,胡乱折成的纸团。
傅照青如醍醐灌顶,如梦初醒!玉牌何其重要,姑娘又怎会轻易丢落,驿舍好端端的怎么会出现一条蛇,真是细思极恐,幸得镇北王窥破端倪。
傅照青当即明白江夏佚是要自己在此等他来到。
多么有灵性的宝马!刚才真是误会了它,傅照青不好意思的摸摸它的头“好黑风,那我们便在此等着镇北王。”
到了岳麻县,却依然没等到傅照青追上来,傅莲月便只好沿路做了暗记,到了一处客栈,将一行人暂安顿下来。
傅莲月叹道:“看来此玉牌多半没找到,这丫头实心眼,必是不肯放弃,我得亲走一趟。”
江夏佚道:“傅将军不必,在此安心守着顾夫人等,容我去便好。”
傅莲月想到,自褶阳城以来,如果再算上宋长明一事,这已经是江夏佚第三次相帮了,便有些过意不去,“怎好三番五次劳驾镇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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