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揶揄道:“小女子哪能和你四王爷比啊,财大气粗的,我可穷得很。”
“本王可是记得你的嫁妆中可是有仁心堂,这个医馆近年来收益颇丰,你怎么会没有钱。”
赵蝉衣听他语气中对这些事情很了解,不由得问,“我的事你怎么如此清楚,难不成……”
姜渊被她盯得不自在,咳嗦了两声,“不要多想,故人留下的产业,我当然会清楚。”
又是故人,姜渊第一次帮她便说是照拂故人之女,可这产业是她生母留下的。
赵蝉衣思量半晌,猛然间想通,“你和我母亲什么关系。”
“故人。”
赵蝉衣气的半死,她当然知道是故人,这家伙就不能说的清楚些,她的生母到底是何身份,和姜渊又有什么关系,她都一无所知。
姜渊看着炸毛的某人,强忍着笑意,“在你有自保能力之前,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赵蝉衣自知问不出来,所以换了种方式,“你这么清楚我的事,难道不知道仁心堂已经被郑兰芝霸占,我哪里有钱。”
“那你可想要回来。”姜渊小抿一口清水。
赵蝉衣听闻脸色一喜,“四王爷有办法?”
“问她要回来便可。”姜渊顿了顿又道:“可以假借灾民受伤的名义,本王可以陪你一起去。”
赵蝉衣不懂,两眼迷茫的望着他。
姜渊无奈只得解释起来,“你可以同郑兰芝说从仁心堂出药救治灾民,这样她就算不同意也没办法,到时把仁心堂和青山书院的地契都拿回来。”
赵蝉衣听罢,立刻拉着他的手,“好,咱们这就去。”
姜渊面容古怪,旁边的绿珠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小姐,你的手。”绿珠小声的提醒着。
赵蝉衣后知后觉,这才急忙将手松开,“意外,意外。”
边说着她边观察姜渊的脸色,只见他神色如常。
姜渊眼中划过一丝异样,“走吧,不要耽搁时辰。”
赵蝉衣唯唯诺诺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用了半柱香的时间便赶到锦绣苑。
赵疏影因为先前的事情回了临江苑,此时锦绣苑里只有郑兰芝一人。
郑兰芝听到下人禀报,立刻出来迎接姜渊。
她福了福身子道:“见过四王爷,不知四王爷来妾身的锦绣苑所为何事。”
“本王刚从安河城回来,灾民中有不少伤着,方才和赵大小姐谈起此事,她说可以出药救治灾民,这才过来。”
这时赵蝉衣从他身后走了过来,“夫人,仁心堂是家母留给小女的嫁妆,如今灾民有难,小女自然慨慷解囊,还请夫人把地契还回来,要不然可使唤不动那些伙计。”
郑兰芝一咬牙,“你还年幼,这些产业还是我替你管理的好,至于药材,本夫人会命刘掌柜将药材送到。”
仁心堂这几年的收入她全部据为己有,如今她绝不会拱手相让。
“夫人,今年我自己年满十八,母亲留下来的嫁妆已经可以搭理,您迟迟不肯答应交出地契,莫不是想要霸占了我的嫁妆。”赵蝉衣故作惊讶的开口说。
郑兰芝看着姜渊还在,强忍着怒气,“怎么会,蝉衣莫要多想。”
“既然如此夫人早些把地契拿来,我也好带四王爷去取药。”赵蝉衣乘胜追击道,“对了还有青云书院的,夫人莫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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