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夫子。”云棠笑着应道,随即也上了矮榻,打开盛放棋子的木盒。
“咦?这是黑白暖玉?”云棠用手指捻起一颗黑子,触手不生凉,浑身通透不见杂质,是上好的玉棋。
“疏瑶还懂得这些?”方容有些惊讶,笑着问道。
“跟随父兄学过一些,不甚精通。”云棠不在意的笑笑,手执黑子漫不经心的摆在一个位置上,不甚精通?根本不,上辈子云棠跟随大元最好的棋师学习了八年怎么会不精通。
方容的梅花酒是在去年冬季采了她这梅园里的红梅花苞酿造,之后埋在了梅花树下,小侍女得拿着小锄头去树下刨出来,时间会有些长。
方容和云棠各自手执黑白棋子,你来我往的厮杀。
本来是想着下一局棋打发时间的方容,越是落子越是有些惊奇。
云棠看似漫不经心的落子,似乎是没有章法随性而为,但是越下,之前随手摆下的棋子都是一出陷阱。
方容竟有些吃力,慢慢的思考的时间越来越长,而另一边的云棠看着还是漫不经心的随性落子。
“我输了。”最后一子落下,棋盘上白子落败的惨不忍睹,满盘的黑子提醒白子的一方输的有多惨。
方容犹豫了良久,最终还是把白子放回棋盒,感叹的认输。
“夫子承让。”云棠也放下了手里拿起的黑玉棋子,说了句承让。
“夫人,酒来了。”小侍女推开门,手里那这个托盘,里面放了一小坛酒,还有两个小酒杯和一把青瓷的酒壶。
“来,疏瑶也可以小酌一些,这些酒不烈。”侍女将酒壶倒满,将酒壶和酒杯放在矮桌上,又把棋盘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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