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间,瑶欢手中提着两只已经清洗好的野兔回来。
看着瑶欢,君莫便停下话题,朝瑶欢拱了拱手,道,”今日听手下说瑶欢姑娘能治君某的病,前几日姑娘救了君某,君某还未曾好好感谢姑娘,如今却又要劳烦姑娘,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日后姑娘若是有用的着君某的地方,君某定当万死不辞。“
语气坚定,一番话下来,其中的感激之情不言而喻,但话中的期待却没有人听出来。
君莫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毒,只知道他从出生时便要时不时的经历一种痛苦,没有特定的时间,最长的时间是隔了两个月便要承受一次,而最短的时候却是隔个三五天便要如此。明明痛的想死,却怎么都死不了。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这就是一种怪病,一种无人能看出来的怪病,但对君莫来说,这更像是种诅咒。
只因为凡是他们君家人皆是身来便带有这种怪病的,不知其原因,简直和诅咒无异,这么多年来他也快要习惯这种痛苦了,可如今却突然得知有人能帮他摆脱这种苦,他仍是难掩期待,却又不敢期待。
瑶欢摇头,道,“君公子也不必如此,我只是恰好能看出你体内所中的毒罢了,也恰好曾有人告知我此毒的解法罢了,这些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举手之劳,那些解毒的药材还是需要公子自己去寻的。”
君莫一愣,“毒?”
看着君莫的反应,瑶欢不解,“怎么,公子不知道自己中毒了么?”
君莫确实不知道,或者说,君莫从未往毒这个方面想,毕竟,若真是毒的话,那这毒可以说不知在他一族中传承了多少代了,这世上竟还有如此可怕毒,并且恰好下在了他们君家的身上,君莫一时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面对瑶欢的疑问,君莫不做回答,而是问道,“这毒是我自出身起便带有的,虽遍寻名医,却无一人看出这是毒,是以君某一直以为是一种怪病罢了,如今也多亏瑶欢姑娘告知,不然君某怕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了,只是不知姑娘口中告知你解法的是哪位高人,君某想要结交结交。”
“那人已经不在了,天色不早了,公子一直待在这,你的属下怕是要担心的,还是早些回去吧。”
听出瑶欢口中明显的让他离开的意思,君莫拱了拱手,道,“是君某考虑不周了,只是不知解毒需要哪些药材,君某也好派人去打听。”
“我不记得了。”瑶欢道,毕竟,那已经是万年前的事了,瑶欢虽记得这毒,却一时想不起来到底该怎么解了,只是恍惚记得好像只是要一味什么药材便可以了。
看着眼前面色巨变的君莫,瑶欢接着道,“你放心,我只是一时想不起那药材的名字了,只要我想起来了便告诉你。”
君莫略带苦涩的笑了笑,道,“那就劳烦姑娘了。”说完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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