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行人便入了咸阳。
君莫等人来咸阳似乎有什么要事,是以一入城便与瑶欢两人分道扬镳,只是临行前告诉瑶欢,若是想起是何药材,便去杭州寻他。
随意找了个客栈住下,瑶欢便被岑寂拉下楼去,“师傅我跟你说,刚刚上楼的时候我听到下面有人在说书,人还不少,肯定说的很有趣,我们一起去听听吧。”
两人在楼下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便听着堂上那说书人的声音缓缓到来。
“再说那咸阳城主之子,仗着自己父亲是城主,平日里在咸阳城里可以说是无恶不做,前些时日更是因为看上了一个新寡妇,便将人掳了回去,更是不顾那女子已经怀有身孕,硬要强迫于她,那女子也是个贞烈的,竟宁死不屈,直接撞死在了城主公子面前,可怜那女子,虽是以死保全了自己,却直接被那城主公子扔在了乱葬岗中,家人至今都未找到尸首,也不知那公子午夜梦回时可曾梦到那女子和她那未出世的孩子,只望那女子在九泉之下能够安息,像城主公子这样的人,早晚会遭到应有的报应的。”
说书人话应刚落,堂下便有一对夫妇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而一旁的众人也不嫌他们吵闹。
岑寂凑近瑶欢,道,“师傅,你有没有觉得这说书人很奇怪,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城主公子,他就不怕遭到城主府的打杀么,不过这么敢于言表的人真的不少了,还有就是你看那哭的两个人也好奇怪,感觉哭的很伤心,但又好像是很解气,这是咋回事啊。”
瑶欢不知答案,但邻桌听到两人谈话的人却突然转过身来,问道,“两位怕是外地人吧。”
岑寂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那就难怪了。”这人直接到瑶欢两人桌前坐下,解释道,“两位有所不知,这苏先生可是个奇人,嫉恶如仇,并且敢说敢做,但是却无一人敢找他麻烦,只因苏先生说的从来都是些真人真事,有官场腐败,也有深宅旧院之间的勾心斗角,而只要被苏先生说到过的人,无一例外都遭受到了应得的报应,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人还想着把苏先生打杀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进他的身,我有一次曾亲眼看到,有人曾拿着一把大刀直接砍下苏先生,但半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拦住他一样,那人怎么都砍不下去,我们都觉得苏先生是上苍派来拯救我们这些无辜百姓的使者,只要受了什么冤屈都跑去跟苏先生说。”
“哇,真厉害。”岑寂满是赞叹的说道,“不过那苏先生边上的女子是谁啊,长得可真好看。”
那人奇怪的看向他,“那有什么女子,你莫不是眼花了吧。”说完便离去了。
看着那人离开的身影,岑寂又仔细的朝堂上看去,接着不确定的朝瑶欢问道,“师傅,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女子,你看,就是穿着红衣服的那个。”
瑶欢点了点头,朝那红衣女人子看去,那是个长的极为妖艳的女子,配上那身红衣,更是举手投足间都是万种风情,而她全身上下好似没有骨头一样,整个人软趴趴的靠在椅子上。
瑶欢眼中闪过一丝怀念,当年那个怯弱的小丫头如今也成了一个万年老妖了,也难怪无人敢去找那说书人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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