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还未有消息,不急。”
“少爷……咱帮了太孙,那现在算不算是太孙派了?”
“自古立长立贤,既有东宫便拥护东宫。身为官,并不是为官,更不是为哪一派。”
楚析的话语总是不掺杂其他的情绪,冷冷的淡淡的,说什么便是什么,不容人反驳更不许人胡扯。
“可……朝堂上的人肯定将咱们划到太孙那一帮了!搞不好柳相、葛中丞还会到圣上那里参咱一本。”季清又说,带着些许担忧。
“那又如何?我尽了该尽的力,其余的不在其位,我也不谋其政,就让他们在那里算计吧!”
楚析讲完,才发觉季清所言有些好玩。
“季清,你怎么不说太子反倒说起太孙呢?”
“太子前头还有贤王和珩王,论文武德行,太子与两位王爷相比都太不起眼了。”
“季清,若是文武德行都比不得,为何不换?”
“有个好太孙呗!”
“圣意难测,皇上留他自有他的道理。况且我并不觉得太子那人平庸无能,他有些简单得过头了,不真实。”
“贤、珩两王不也是不简单嘛!”
“是啊,都不简单……毕竟是生在帝王家,都有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与狠戾。”
楚析说完此话,双眸一垂,神情有些黯淡。正伤神,只见远处跑来一匹挂着驿铃的黑马,来送信的人到了楚析跟前下了马,急匆匆地将朝廷的加急诏令递给他。
“楚公子,圣上赐您骁骑校尉官服与令牌,命您即可去洧州一带清剿山匪!”
楚析立刻下马,一撩袍,跪地接旨。
“臣楚析领命。”
楚析也是刚从边城回来不久,一回京都便被皇太孙托付此事,结果还没回府,圣上又派他去剿匪还赐了他六品的官职。
楚析只觉得头大,但面上还是恭恭敬敬地将驿使给送回了,自己则一脸抑郁,只顾赶路。
“对啦少爷,咱们到了途山后是要去看毓婷师姐吗?”季清见情况有变,连忙问道。
“嗯,季清你先命人走官道将咱们楚家军带去洧州知府那里复命,剩下几个随我入途山。”
去途山见师姐是必要的,不然自己的喘疾一旦复发,那便是要命的。
“是,属下这就去!”
季清接令,领着一批人快马加鞭抄了近路就往洧州城赶,楚析这边也连忙上了途山去了清衢观。
待那位楚贵人走了之后,月白却睡不着了回笼觉。卸下钗子,盘腿一坐,跟苏梅干瞪眼也不说话。
“二姑娘,您是打算如何呢?”
“苏梅你说,我是去找郡主格格呢?还是寻我阿姊找打?”
“依奴婢看,您还是早点睡会吧。要不然啊,哈欠一会就能连篇。”
月白从床上跳下来,装腔作势打了苏梅两下。
“说谁呢,那么没趣!罢了罢了,咱去白云寺找主持还个愿吧。”
“还什么愿?我都有些怕那个地方了!得亏军爷儿救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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