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把饭菜挨个送上,便推车离开。
夏凉月拿起筷子,搅拌着碗里的面条,反笑道:“来路不明的惊喜,很容易让人想到巫婆的毒苹果。”
在社会上打拼至今,早做不到对万事万物都怀抱着赤子之心。
沈叙白看向夏凉月的侧脸,但笑不语,脑海里却响起赵以末的话。
“事实上她敏涪理智、防备心过强,喜欢用温柔的外表来遮掩。
她并不脆弱,但我还是很怕有一她会受伤,也怕她因为把心里堡垒建设的过于强硬,而与幸福失之交臂。”
看来赵以末真的很了解夏凉月,才能出这样的话来。
夏凉月吃到一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目光,转头恰好和沈叙白四目相对。她放下筷子,蹙眉道:“怎么了?朋友。”
“突然意识到,你好像真的很爱我。”沈叙白收回视线,低头喝着汤。
不管夏凉月把自己心里堡垒建设的多么强硬,都对他敞开大门。毫无顾忌,毫无保留的把她的困惑与他分享。也很庆幸,赵以末不对恋爱、婚姻有兴趣。
现实却是赵以末花了二十多年,夏凉月才难得的在他面前摘掉面具。只能,沈叙白真的很幸运。
夏凉月没好气的白了眼沈叙白,吐槽道:“你才知道?”
“是啊,才知道。”沈叙白声音轻的像缕风。
推门而入的张新雨与周婷婷走来,坐到两人对面。
张新雨点完菜,靠着椅背,抬手揉着太阳穴憋闷道:“我爸最近给我的任务有点重。把下个季度的目标,百分之六十都扔给我。”
“百分之六十?他是不是准备放手?”夏凉月拿起筷子的手一顿,试探道。
信的体量和文鼎差不了多少,百分之六十是不是太多了些?
她前几和张云碰过面,不像是身体出了问题。算了,他们老一辈饶想法,不是她能猜到的。微光现在勉强做到,文鼎突然制裁他们,可以存活下来的目标。
周婷婷喝了口水,建议道:“你要是有压力,不如和他谈谈。他是你爸,又不是你老板。”
“放手应该不可能吧。就我这个德行,怎么可能撑起信。
如果以末来帮我的话,可能会好一些。而且我不太想和他谈。试试吧,如果完不成任务,再另。”张新雨想到要面对张云,不免有些郁闷。
等服务员把饭菜送上,离开包厢后,夏凉月才道:“想必你已经求过以末了。”
从张新雨沮丧的脸上,夏凉月看到“挫败”两个字。赵以末是夏歌一手提拔上来,怎么可能会让他去信当个工。
沈叙白放下汤勺,开解道:“他可能对你给予了很大的期望,才把这么重的任务给你。”
“但愿吧。”张新雨自觉排除这个可能。就老头子恨她的劲,八成是想看她痛苦。
她夹起一片鱼肉,目光落在夏凉月身上,佩服道:“真不知道你怎么把微光发展壮大。要是我从头做起,怕是微光已经宣布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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