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斌,去领过来几千人,把这陈大屁的营帐,给我包了。”
洪斌接了令,直奔年会方向,不喝酒的士兵也都在那个方向的军营里。
不多时,陈大屁的营帐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有的脸儿红扑扑的,还喷着腾腾的酒气,还有的如临大敌,无比严肃。
直把陈大屁的不大的营帐围了个水泄不通。
陈大屁自然是听到了外边的响动,从营帐的门帘里探出来一个小脑瓜。
见是金百众人,陈大屁显得有些慌乱,但是仍旧嘴上不饶人,大声问道:
“金将军,你这是干啥,是不是打错了,怎么围到我的地方来了。”陈大屁一边说着,一边整个人都从营帐里走了出来。
“陈将军,你可曾见到主公。”金百咄咄逼问,直奔主题。
“主公?主公…他在我的营帐。咋了?”陈大屁支支吾吾。
金百刚要问什么,只见营帐里又探出了一个小脑瓜。
大大的眼睛,却有点落寞,像是有什么遗憾的事儿,面容清秀,一身麻布黄袍,正是张宁。
“主公,臣救驾来迟!”金百纳头便拜。
一群人也跟着纷纷跪下。
“臣等救驾来迟,请主公恕罪!”
“救驾?你们这是怎么了。”张宁不明所以:“众爱卿快快请起。算你等无罪。”
“谢主公。”说完,众人才缓缓起身。
“看吧,都是一场误会。”卜财见形势大好,赶紧跳出来说。
金百深知这次绝对不能留下祸患,就直接趁着这次机会,直接铲草除根为好,想到这,金百缓缓开口。
“误会?”金百来到卜财身前,半蹲下,笑道:“你说这次是误会?你们近些天来日日请功请赏,就是为了在众士兵面前提高名望,你当我等看不见?还是你们是真的想封官加爵?”
“我等对黄巾军别无二心啊!”卜财哇的一下子就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
“确实别无二心,不过是对你们之前的黄巾军吧,毕竟我们是后来的啊。”金百冷笑连连。
“你们近期和徐无山来往,挺密切啊。”见卜财没说话,金百补充,然后看了看手中的匕首。
“我们,我们只是想拧成一股绳,在这世界上有个照应,金将军不要乱想了,我们真的没有异心啊!”
“没有异心啊,下手倒是挺狠,你这是想直接叫人把我杀了啊。”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口,已经透红了碎衣片,水茵茵的。
卜财趴在地上,被捆的像个毛毛虫,本来就是驼背的他一听金百这么说,在地上一蹭一蹭的爬到他脚边,就开始磕头。
“金将军。都是误会啊,我是怕你对严将军不利这才跟你动手,你可千万要明察秋毫啊!”
信息量有点大,张宁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包亮语重心长的在旁边解释,一边分析匪众要谋反的计划,一边把金百和自己这几天商量的事情全盘托,出张宁越听越害怕,听到他们五个人闯严白狼的军帐的时候,整个人都吓到发抖。
他很难以想象,也很害怕,一旦自己没了金百,会变成什么样子。
自己只是出来找人说个话,想不到是钻进了他们的计谋里。
如果没有陈大屁,现在估计自己已经被严白狼一行人抓住了。
金百没理卜财,反而问陈大屁;“陈将军,你不是喝多了么,你说的要事,是什么事啊。”
“我,我想去上厕所啊,因为我喝多了。”
“真喝多了?”
“真喝多了。这才刚缓过来一点,脑袋还有点疼呢。”陈大屁说完,捂了捂脑袋。
张宁心头一紧。
刚刚自己就在陈辟将军军帐内和他聊天,不像是喝了很多的样子。
“那既然这样的话,你觉得这群人,应该怎么处理?”金百指了指身后的严白狼卜财徐勉众人。
“陈将军,金将军,我徐勉刚刚进山,不懂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个人恩怨。如果是我站错了队,我不站便是,你们不要这样折腾我啊。”徐勉很不乐意。
“我在徐无山呆的好好的,做着自己的山大王,你们说要东征,叫我让路,我听说你们是义军,黄巾军,我不仅让路了,我还加入你们了,现在却跟我如此这般。徐某未免心凉。”
徐大麻子被捆的不比卜财好多少,也像个粽子似的,却嘴上不饶人。
金百没理他,又强调着问一遍:“陈将军,你的意见呢?这群人怎么处理啊?”
“我没什么意见,你们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陈大屁一脸的无所谓,但是却不住的往这边看,金敝盯见了这一幕,陈大屁又赶紧把视线挪开。
陈大屁啊陈大屁,你的这点小动作,都写在脸上了。
“既然怎么办都行,主公,你觉得杀了如何?”金百嘴角微微上扬,看向张宁。
目的马上就要达到了,这群人,有反心的人,必须死。而且,正好借此看看陈大屁的反应。
张宁一脸的纠结,她还没有杀过自己的同伙,杀前几天还就站在自己身边,跟自己商量军事的活生生的人。
陈大屁皱着眉,过了好久,才缓缓说道:“我觉得,可以杀了。”
“陈大屁!你真他娘的是个白眼狼,我以为你多少会给我们求求情,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把我们卖了?好,金百小儿,我告诉你,我们就是要造反!我们的兵都屯好了,不只是我营帐那五百,还有陈大屁的所有军队!他也说了,要和我们一起造反!等我们打了天下,我分他半壁江山!我们早在打土艮山的时候,就商议好了!哈哈哈!没想到吧,陈大屁,你快动手啊!把你的兵都叫过来!把他们都杀了!”严白狼癫狂的叫喊撕心裂肺。
金百眯着眼,看向了陈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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