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亮等人夸口称赞。
“妙计妙计!这确实是最快,也是损伤最小,最有效的办法!”包亮赞不绝口,他十分好奇金百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金敝听了,也点点头,然后向前一步,拱手抱拳道:“金将军,主公。我愿意借公孙将军和五百人马,直接去取了渔阳,节省时间。”
“哦?你有什么妙计?”张宁疑惑道。
“请主公恕罪,现在不方便透露,不过我可以万无一失的取下渔阳。”金敝又拱了拱手,然后低头道。
“好,就依你。”张宁道。
金百朝着金敝投去了一个wt的表情,挤了挤眼睛:你可别瞎搞。
金敝点点头,扬了扬下巴,眨了一下眼睛:你就放心吧。
金百这才将信将疑的点点头。
众人又简单吩咐了几句,大概商讨了一下接下来的战略计划,便散了会。
贺瑞一跃而起,满不在乎的吹着口哨。
贺英抱着膀子,棱角分明的眼睛左右看了一眼,金百走了过来。
“贺英将军,贺瑞将军。”金百拱拱手。
“金将军身体可有大碍。”贺英显然是有些自责的,但是自责归自责,他可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下次还敢。
“无碍无碍,贺将军大可不必挂在心上。小伤而已。”金百笑了笑,没有半丝的虚伪。
贺英摸了摸里怀,掏出一个小药瓶。
“解药。”简单的两个字,却让金百很是暖心。
到了这,金百已经明白,自己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贺英也懂,这肯定不是徐楚第一次出手,前几天城内加了警备,想必也是徐楚干的。
“谢谢贺将军了,不过已经好了。”金百晃了晃手臂。
“还真是奇怪的手法,平时的擦伤割伤,都没有半分毒药,一旦当做飞刀丢出来,反而会释放出毒素,延缓伤口的愈合。”金百笑道。
“切,都是些小把戏,其实是你拔刀的方式不对,你得把刀把压一下,再拔出来。这藏毒的手法不过是刀身上有一处倒钩而已。”贺瑞撇撇嘴,说的很是轻松。
金百则是有些慨叹古人的手法和智慧。
“原来如此。那可是多亏了主公的太平要术,我才能排出毒素。不然恐怕等到伤口溃烂了,我都想不到我的体内还有这么一种毒。”金百看着贺英有些不解的眼神,解释道。
贺英恍然大悟,贺瑞也有些对张宁刮目相看。
这其实是一种锻刀的手艺,在锻刀时以特殊的手法加入这种抑制恢复的毒素,就可以长久存在在被伤害的人的体内,除非割肉,不然几乎没有可以提出这种毒的办法。
这也是不放见血封喉的毒的原因,没必要。
徐甘是侠客,不是杀手。他想做的,仅仅是让恶人不在作恶而已。
“想不到那丫头还有些本事,我还以为是一无是处的昏庸主公。”
贺瑞虽然嘴上夸着张宁,却还是满脸的不屑。
可能是因为自己刚刚被革职的缘故。
其实贺瑞本来是想跟张宁决斗一番的,然后问问他凭什么,但是被贺英拦下来了。
“嗯,她其实挺厉害的,而且心系百姓,会是一个好主公。这次给你们降职,也是受了奸人的蒙蔽而已,希望你二人还不要往心里去。”金百满脸的陪笑,然后又鞠了个躬。
“我替主公给二位陪个不是了。”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贺瑞摆摆手:“跟我们哥俩你就不用整这个虚头巴脑的了。你放心,这次的事儿我俩根本没往心里去,我们还是黄巾军的人,也一定尽最大的能力,去解决这次危机。”
金百看着贺瑞这一副痞痞的没正形的样子,却突然笑了。
是啊,有的人看上去是那么的不靠谱,但是他的一句话,却能让自己无比踏实。
“有劳了!等这次危机过去,我请二位将军喝酒!”
贺英笑了笑,伸出来满是老茧的拳头。
“一言为定。”
金百也笑笑,伸出拳头:“一言为定。”
贺瑞则是摆摆手走开了,嘴里喃喃道:“哼,幼稚。”
战事吃紧,金百几人也没在多说什么,匆匆去了军营。贺英没去军营,也没回家,去了旁边的一个反的方向。
金百有点疑惑,但是没说什么。
简单一想就能想过来贺英干嘛去了。想必是徐楚留下了什么讯号想跟他碰个头吧。
仔细想想,贺英贺瑞的加入,其实倒还有几分离奇。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件,也不是劝降。就是突然就加入进来了。
不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金百也没有多想什么。贺英这个人还是很值得放心的。
想到这,金百快步来到军营。
唐策孔哲,柳化潘云,洪斌陈辟,这三伙人已经各自选好了自己的将领和部下,已经研究好了,今晚就出发。
公孙久还在和金敝选着一同出去的人。
对了,公孙久的手下还有一队鬼头兵,虽然训练的时日不多,应该还是可以用一用,远超常人的。
哎,范阳啊范阳,我们还在等着春暖花开在对你们出手,你们却等不及了,准备先发制人。
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了。
雪有些化了。
有些人的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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