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九叔来,还是差了点儿。”
......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荀谈翻了个白眼。
来到院子中,看到了树下石墩上坐着的中年妇女,眼珠往上翻起,仅能看到眼白,嘴角留着跟脓水一样的口水。
手里拿着跟棒槌,在旁边的磨刀石上磨来磨去。
“怎么回事?”他看着这副怪异模样,头也不回地问道。
年轻汉子,也就是三婶的儿子眼眶通红,磕磕巴巴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
我娘她...她昨天就一直搁家睡着,结果没成想三更半夜的大声喊叫,一直等到天亮才好了点。
对了,她...她喊叫的时候,声音很粗,像是个男...男的。”
联想起在外面听到的闲言碎语,再听三婶儿子这么一说,荀谈心里就有数了。
人民群众的力量果真是无穷的,连这种问题都能看出,简直堪比名侦探柯南。
“你退后,我去看看。”荀谈取出了卦宝镜,慢慢地走了过去。
刚一靠近,三婶身体便是一抽,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嘴巴咬得死死的,好像是咬中了舌头。
“快,按住她。”荀谈眼见情况不对,立时一声大吼,同时手中宝镜冲着三婶一晃。
镜面中逐渐出现了一张模糊的面孔。
但还未等荀谈再进,三婶手里的棒槌就冲着宝镜砸了过来。
“快按住她。”
看到这群凑热闹的人已经傻了,荀谈再次大喝提醒。
这下子,院子里的人才反应过来,慌忙上前,将三婶按到了地上。
荀谈宝镜一正,罩在三婶脸上,镜面中的人影逐渐清晰。
这是一张干瘦且布满沟壑的老头相貌,皮肤黝黑黝黑的,眼中满是怨恨,几乎要化成厉鬼了。
“你是三婶的阿公吗?是的话,就叫一声。”
“吼。”
被按在地上的三婶猛一挣扎,好险将几个小伙子给谁甩出去。
“好好说话!”荀谈眉头一皱,从背后一抽,一柄锈迹斑斑的长剑出现在了手中,剑尖搭在了三婶的眉心。
“我是她阿公。”
荀谈:“......”
“你既是她阿公,为何要上她的身?难道不知这样做的后果吗?”
“她不孝,她不孝啊!
昨天明明是我的忌日,她为何不来看我,为何不给我烧钱?
我在下面是没吃没穿的。
她既然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让她好过。”
“三婶”说起话来,一脸凶狠。
清官难断家务事啊!荀谈心里一叹,手中不动,看向了三婶的儿子:
“那你这孙儿是否知晓你的忌日?”
“我知道啊,我肯定知道我爷爷的忌日。”还未等“三婶”说话,三婶的儿子就连忙凑上来说道。
荀谈也不理这家伙,对着“三婶”问道:
“三婶是你的儿媳,与公婆之间关系不睦,不去给你烧纸,尚情有可原。
但你这血脉相连的孙儿既知你忌日,却不给你烧纸,那就有违常理了。
你既是要上身,为何不上你这孙儿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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