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带着张林去见尚爽、孔融二人。
刚进院门,还未进入其中,便听见有二人正在吟诗作赋,张林心中微动,便知此二人应该就是朝廷为舅父王允所征召的两位名士从事,尚爽、孔融。
孔融美须容,身长八尺,举着文雅,虽饮酒赋诗,却书卷气不失,尚爽比之孔融,略显富态,却同样身材高挑,衣着简单,却又透露不凡。
一进门,王允便朝着二人大喊道:
“文举,飞轩,我外甥张宁安刚从曲阳回来,不知二位可有意见乎?”
二人停下了饮酒,抬头一看,便见王允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于是举着酒杯,说道:
“黄巾大败,我等皆为之振奋,又闻子师甥舅重逢,此皆人间喜事,何不快来与我二人同饮。”
说罢,便起身引张林二人入席。
张林自持年小位卑,不敢与之同列,可众人推搡,便也只好坐于末位,与三人饮酒。
饮了片刻,王允突然发声道:
“数日之内,前线屡有捷报,先是南方右中郎朱儁大破南阳黄巾,后又有左中郎皇甫嵩大破曲阳,眼见黄巾大势已去,覆灭只是旦夕之间,而今承蒙天子看重,将豫州交予我等,不知二位有何高见?”
见王允问话,孔融二人很是高兴,轻啜了一口杯中之酒,说道:
“张角等人兴兵造反,目无法纪,藐视天子,无疑是一州教化的缺失,若我等掌州事,必大兴教化,宣扬孝悌,使豫州之民上奉天子,下爱父母,如此,黄巾乱象可解。”
见孔融发声,尚爽也很是兴奋,举着酒杯大笑道:
“文举所言甚是,若是一州教化得当,各州郡岂会有如此多人跟随造反,如今局势糜烂至此,必是各州教喻不当所致,我等执政,当首提教喻。”
王允并没有反驳二人,但也并未出言赞同,只是饮酒,交谈,直至傍晚才依依惜别而去。
回到房中,张林正欲告辞离去,而王允却叫住了他,说道:
“今日见两位名士,不知宁安心做何想?”
张林稍微愣了一下,说道:
“孔尚二位从事文采斐然,举止文雅,忠君爱国,很是值得林却学习。”
王允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笑了笑,瞥了张林一眼,有些严厉地说道:
“说实话,甥舅之间,何须如此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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