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何皇后与何进便面色潮红,有些呼吸急促了起来,张林见火候已到,便打算泼两盆冷水,先给他们降降温,以免二人拿了钱不办事,答应了之后又翻脸。
“娘娘!臣又一问,想问娘娘,不知可否?”
见张林有钱,是个大金主,何皇后的态度立马就好了许多,甚至被了打断思绪也没有丝毫生气,和颜悦色的朝着张林点零头,道:
“你问,本宫若知,必不会瞒你!”
张林先是剑眉一挑,可随即又眯上了双眼,视线正对着何皇后,面色严肃地问道:
“敢问皇后,这下是何饶下?”
“你这是何意?”何皇后眉头一皱,脸色微变,不知道张林在搞些什么,“这下自然是陛下的下,汉家的下!”
“那谁又是国之储君?”
“国之储君自然是太子。”话一提及太子,何皇后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张牙舞爪的,愠怒着脸,看着张林的眼神很是愤怒。
面对张宝的十数万黄巾,张林都能在曲阳城中来去自如,又怎么会被一介妇人给轻易吓住,面色不变,反而前进了一步,死盯着何皇后道:
“既然下是汉家的下,国之储君又是太子,那为何娘娘与朝中大臣不亲近,与京中贤士不亲近,反而与宦官很是亲近呢?
太子是国之储君,是朝廷正统,可若一朝有变,维护朝廷正统者,奋力死谏者为谁?朝中公卿乎?宫中阉宦乎?”
何皇后脸色再变,像是被张林泼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就冷静了许多,心中也生出了别样的心思,开始考虑起自己是否真的要结交一下朝中大臣,张林见何皇后稍有心动,便趁热打铁的道:
“今上福泽太过浓厚,以至于接连数位皇子还未成年,便夭折于宫中太子上应命,生养于道观之中,得以安享子福德,但也因此与宦官不亲
皇子协生于王美人,养于太后,长于宫中,中官自与协相伴,相互之间颇为亲厚。既然太子与皇子协之间亲疏有别,那娘娘为何依旧坚信阉宦会为了太子效死呢?”
何皇后心中有一些慌了,甚至是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不好露怯,便只好猛地一拍桌子,试图用愤怒来掩盖内心的惊慌,指着张林低声骂道:
“你欲挑拨皇家关系,诬陷宫中臣属,不知是何居心?莫非你真以为自己是本宫兄长之友,本宫就杀你不得吗?”
张林眼角上扬,在心里一声冷笑,皇家关系?这还用我来挑拨吗?王美人是怎么死的,自己心里就一点儿数都没有吗?
没有将何皇后的威胁放在眼里,表面上威风凛凛,实则外强中干,真当别人看不出来么?见惯了老戏骨,再看几个鲜肉又算甚子。
眼神稍显冰冷,没给何皇后反应的时间,张林拱手再拜,继续道:
“人对权力的欲望就如高山的滚石一般,一旦从崖间坠落,想要让他停止,那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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