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人有节操,出仕者多是为了江山社稷,生民百姓,故虽有奸臣逆妄,但大多仍能恪守臣节,为国尽忠。
但阉宦不同,古之为国守节者未见有其人,所作所为非是为了社稷江山,而是为了自己享受,所以其心就似滚石,绝不会因为旧日恩义而轻易放弃手中的权力,现今太子与阉宦不亲,娘娘莫非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扶苏旧事发生吗?
始皇帝待高不可谓不亲近,结果如何?而今大秦安在?”
这几句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动摇了何皇后对宦官的信任,强行绷着脸问道:
“你欲本宫如何去做?”
张林深知何皇后这种饶思想,贪财,没有什么政治手腕儿,容易被人动,但事后却又容易惊疑不定,便没有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而是话锋一转,道:
“古之贤后,似孝武思皇后等,皆通习道德经,不知娘娘可知为何?”
何皇后对张林突然转变话题有些不满,以为张林在讽刺她不学无术,冷哼了一声,没好气的道:
“既然是古之贤后,她们怎么想的,我又怎么会知道!”
张林淡笑,“臣以为,古之贤后读道德经是为学阴阳平衡之道,争与不争之理,而今太子为储君,娘娘为皇后,不与大势相争,与群贤友善,亲贤臣,远人,地位自然稳固,此为不争。
现殉势力强横,大将军窦武执政年间,甚至敢挟持帝后,伪造矫诏,调兵围杀大将军,实力之强,令人侧目,唯有将阉宦削弱,帝后才能稳坐高台,此方为平衡。”
何皇后点零头,对张林的这一番话很是受用,心道,什么是不争,不犯错,亲近保皇党,下便自然是儿子的,这就是不争,什么是阴阳平衡之道,就是哪边儿强了,就将哪边儿打压一波,让他们相互之间斗个不停,做到了这一点儿,自然就是平衡。
一时间,何皇后竟有了几丝豁然开朗的感觉。
使何皇后看透了这一点,张林才躬身继续道:
“而今张让做事颇为无礼,不合法度,家中豪宅甚至可比之宫殿,鱼肉百姓,残害乡里,当世名士皆恨不得吃其肉,饮其血,若皇后肯助朝中诸公除去此贼,下百姓皆必感恩于娘娘,拥戴于太子,同时打压殉,必可使朝局稳定,重归平衡,到那时,娘娘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
何皇后眯着眼睛,心里盘算了半,转头瞥了张林一眼,道:
“此事本宫知道了,不过本宫要黄金两千斤。”
张林揪着脸,顿了半响,才叹了口气,艰难地朝着何皇后点零头,咬牙道:
“好,既然娘娘肯为国除贼,我荡尽家财又如何,我先奉一千斤,剩余的,还请娘娘宽限我几日,”
何皇后绣眉舒展,颇为高心向着张林点头轻笑,也不知是因为有钱进账,还是因为太子的地位可能会更加稳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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