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玉不知不觉已经喝了好几碗姜汤,就这么几碗姜汤的时间,左丘玉大概知道事情的缘由了。
她问:“花想容被魔族的二殿下抓起来关着了?”
云蜜糖喝着姜汤哽咽:“呜是啊呜呜。”
“那二殿下是去你们族里提亲你拒绝了所以他就抓了花想容?”
云蜜糖咽下最后一口姜汤,打了个饱嗝,端着碗递给韩席,意思就是在要一碗:“他不知从谁那里听说我喜欢花想容,所以就让人把他抓起来了。”
左丘玉:“花想容不是魔族的人吗?”
云蜜糖点头:“没错,但是二殿下是魔君的皇子,花想容只是魔族的臣子之子,势力权利都不及他。”
说到这里,她眼泪又流了出来:“花想容他被他关起来折磨,我去牢里偷偷看过一次,呜呜呜呜啊啊呜,他完全不像个人样一般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他都闭着眼说不出话。呜呜被吊在哪里。呜呜呜杀千刀的千羽月!”
左丘玉沉默了。
陆止突然问道:“多久了。”
“有四五年了。”
左丘玉心中骇然,看着姬夏有些复杂。
退一万步来说花想容也是姬夏的救命恩人。如今恩人有难他们怎能放任不管。
姬夏沉吟了片刻,眼神坚定:“救。”
被折磨了四五年的花想容是云蜜糖心中拔不去的刺。
左丘玉甚至觉得如果有一天陆止,不,不会有那么一天。
白云君的伤势未好,他说是想一起去,但是被左丘玉婉拒了。
“韩大哥,麻烦你准备好些药草,如果我们活着回来,身上是避免不了有些伤痕的。”
韩席应下了,白云君给他打下手。
至于凤来吟,白云君说他身手还可以,可能会帮上忙。
左丘玉觉得凤来吟胆子太小了。
但是事实是,凤来吟确实帮了不少忙。
魔族的麾下大部分都被他无声的放到了,一时三刻醒不过来,却也无伤性命。
左丘玉对他的背景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陆止默默的掰下左丘玉的大拇指。
左丘玉气恼的看着他,低声道:“你做什么?”
陆止在她耳边沉声:“少关注其他男人。”
左丘玉挑眉:“那是个和尚。”
陆止:“和尚也是男人。”
左丘玉切了一声,猫起身子跟了过去。
左丘玉其实没有想到这个魔族的二殿下这么变态出来围猎也要把花想容带过来,是为了随时随地的折磨他吗。
他们在一处偏僻一点的营帐外停下,帐里灯火通明,还有几个人影站在里面。
左丘玉一行人在外面听了会他们的谈话。
听起声音是两个男人。
“你还不杀了他?”
“急什么,再折磨些时日又如何。”
“他如今的模样与死了又有何区别。”
有人低低的笑了几声:“我的蜜糖都还没有对他死心,我自然是要让他在我和蜜糖大婚上不甘的死去。”
“呵呵呵,人家可没有说要嫁给你。”
“那又如何,妖族还能和我们说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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