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李夜白不愿人靠近,诺白又退后了一步。“你看起来,很不好。”
诺白是医者,自然可以从他的脸色看出,以李夜白的功夫都虚弱到连站都站不稳了,可见不是一般的疾病。
“是,的确不好。”
“寒深露重,承王还是回房吧。”这般虚弱的人压根不能吹风受寒,诺白出于合作伙伴的身份劝说道,其他的,诺白也不会多问。
不过这句话似乎有些不妥,夜深了回房?遂诺白又说了句,“我送你?”不对,貌似更加不对劲了。
“不劳烦了,不能送诺公子回去已经很是失礼,本王就先走了。”说罢李夜白起身,微微有些踉跄了几步,又强撑着走了。
一袭月白袍在夜风里轻颤,却又决绝地独自承受。
看样子他也不会去找什么大夫,不过是另外找一个地方接着忍受而已。
她不打算对李夜白的病做任何探究,不问不知便少一份麻烦。
不过是一个合作伙伴而已,自己没有义务救一个日后是敌是友都说不清的人。
何况,这人还是当今的承王,他都无法治好的重病,自己又有几分把握呢?还是置身事外为上,只要合作期间他还能安然就可以了。
“你怎么来了?”诺白对于这个一大早就坐在自己房里的,溯光,很是无语。
“没想到居然是承王。果然皇室的人心眼是一个比一个多,你放心,我来的时候很小心,绕过了承王府的人,不会有人发现的。”溯光自顾自地给自己倒茶。
“我并没有担心你是否被发现了,你被发现也与我无关。”诺白淡然回到。
“你就是惯常将自己撇的干净,明明你对我的事是很上心。”
“扣扣扣”,门响了,“诺公子,王爷请您与溯阁主到大厅用膳。”门外一丫头说道。
溯光的脸有些,抽。
“不是没被发现吗?”诺白不再看溯光一眼,开了门直接走出去。
“不是没被发现吗?”诺白不再看溯光一眼,开了门直接走出去。
“哎你等等本阁主,本阁主不说了这皇室的人心眼比谁都多啊,鬼知道这个府里到底有多少明里暗里的人啊……”
“天,不愧是承王,这早膳怕是御膳房也比不上吧?”溯光随着诺白进了这大厅,便见桌上琳琅满目的御膳糕点。
“二位请。”李夜白坐在主位,淡淡道。
诺白见李夜白脸色苍白,全无血色,不由微惊。
夜里见他发作只道是多年暗疾,也不过发作时痛苦些罢了,这白日里一瞧,若非见他还好端端地坐着说话,只怕以为是即将归西之人了。
不过诺白也没想差,李夜白现在确实全凭一口气吊着了。
溯光似乎天生缺心眼,丝毫没发现李夜白的不妥,大大咧咧地坐下就要动筷。诺白不由缓步坐下,心下计较着这李夜白究竟能否撑着到他们合作完。
“还望海涵,不过是些粗鄙乡粮,希望二位不会弃嫌。”李夜白依然从容不迫地说道。
“这还粗……鄙乡粮”,溯光嘴里塞满了桂花露做的松花糕,支支吾吾地说道,“承王客气了”。
诺白觉得有些……这喋血阁这么不济吗?作为阁主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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