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奉贤不以为意,道:“人总是要娶妻生子的,你是,我亦是,今日不懂的,我来日懂就是了,与岁数又有何干?”
后来是都懂得了,但是自己也很疼。临安公主想着那时新婚燕尔,疼痛最后都化成了甜蜜,越发觉得自己嫁对了。
夏奉贤见妻子许久未回话,唤了声:“嫣儿?”
临安公主抚着发热的脸,急忙从回忆中脱离,赶忙应声道,“嗯,听你的。”
夏奉贤话头一转,又说起夏懋今日的表现:“懋儿今日虽闯了祸,认错态度倒也端正。”,今日夏懋的表现他还是满意的。
却又想起妻子方才所说的,夏懋心性不定的事情,“不过,是该想起子办法,慢慢让他收了玩心。”
夫妻俩闲谈了一会儿,也就渐渐止了话题睡去了。
*
这边夏懋爹娘入得梦乡。
那边夏懋开始不好过了。
今日街上那出事情,自己是结结实实从马上摔了好大一跤的,被塞进马车的时候还伤上加伤,却是因一路着急着想对策,想着如何应付家中等着的祖父和爹,暂时把自己身上的伤痛给忘记了。
回了家,跟那俩官场老狐狸斗智斗勇,虽最终落败,但也因使尽脑力,又一次忘了自己的伤。
待到沐浴更衣的时候,才在净房里侧着身从铜镜中,看到自己青紫的臀背。
夏懋在厅堂听了一通训斥,回昭文轩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
自己从出府门到生事,过程还没半个时辰,怎的家中众人尽数知悉?
炎城如此大,可走马的道路那般多,娘亲怎的就能那么准确知晓自己往哪个方向走了?
心中生疑,抓了从门外急匆匆回来的勤学质问。起先勤学不认,后一番威逼拷问,方知果然是勤学这小子给告的密!
娘亲知晓自己前行路径,也是因着身后其实有人悄悄跟着。
“你这狗腿子!枉我平日对你这般好!斗蛐蛐、掏鸟蛋哪次落下过你了?啊?!这般辜负我?!”
勤学一直讨饶,可把夏懋给气的,当下就对勤学放下狠话:“你!失宠了!!我今后就对勤习好,甭想我再对你好!”
因为太过气愤,往常沐浴都是勤学勤习两人侍奉,今日一气之下也给拒了,真不想再见这起子狼心狗肺的。
后见着自己臀背这一大片淤青,也再懒得唤两人进来,那时泡澡也不觉多疼,就放之任之。
惊马、落马、被抓包、训斥、叛徒……这一桩桩,搅得夏懋没心情吃饭,晚间就只用了一盅参汤,其他膳食皆原封不动送回厨房。
至半夜,大抵是那参汤起了效果,夏懋的臀背就开始抽抽地疼,一阵接着一阵,疼到他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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