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枫荷这么多年做稳一殿就是靠的心狠手辣和谋略。今日之事若是被闹到鬼王那里可能有些不好交差。
“一殿这可是你的不是了,若手下犯了错,由各司各殿自会处理,你这插手其它殿也着实说不过,更何况这也没犯什么错呢!”子车蝉衣拉过玉阡茸,“不如,还是将她交与我六殿,我好将她送出去,你说呢,楚江王?”子车蝉衣看向月留行,月留行微微点点头道:“先带走吧!”
听到月留行的回答,子车蝉衣立刻带着玉阡茸和一旁不曾说话的泰山王邵水苏离开。
双空青见子车蝉衣已挑战到半枫荷的底线,生怕闹出什么事,连忙打圆场道:“如今素问鬼王不在,我们十殿自是同为扶幽鬼王做事,想必一殿也不会与大家伤了和气,只是二殿和六殿下次还是注意些,毕竟十殿之首还是一殿。”
见子车蝉衣和玉阡茸他们离开后,月留行才缓缓向半枫荷打欠道:“如此,本王也告退了,还请一殿以后少打玉阡茸的主意。”
双空青心头一顿,闹了半天,她是在帮自己的情敌脱险,转念一想,只要是有关月留行的一切事她都可以接受,包括……玉阡茸。
“你怎么也来了?”半枫荷平息自己的气息,看着双空青登上高台。
双空青道:“我在三途河看见子车蝉衣和邵水苏赶往一殿的方向,又听闻留行也来了,说是你今日抓了一个小鬼,想着子车蝉衣此时来应是要将事情闹到鬼王那里才好。若是不能,就将人带走,留行和玉阡茸就欠她一个人情,这个买卖也是不错的。”
半枫荷冷哼:“量她子车蝉衣有天大的本事,也掀不起什么浪来,从前也和我争,现在依旧不放弃,这一殿的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可她半枫荷心里又明白,三殿、八殿、九殿和十殿他们都是有能力的人,只是心系素问鬼王,若是他们到时候也要来争上一争,那她可就悬殊了。
十殿之都,那是为鬼王分忧解难,协助鬼王统治鬼界的司殿,多少人挤破头都想进来。
“对了,你得空去查查玉阡茸有什么背景之类的,一个小鬼竟让二殿如此维护。”半枫荷想起玉阡茸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好!”双空青道。
子车蝉衣将玉阡茸带到了六殿,又嘱咐玉阡茸随便看看,并没有与玉阡茸搭讪太多的话就离开了。
玉阡茸站在大殿之中,环视伫立在四周的四根如擎天柱一般的柱子,每根柱子上头都雕刻着蜿延盘蜷的大蛇,蛇头顶端还串着极粗的锁骨链。
玉阡茸觉的有一阵眩晕,有些呼吸急促,仿佛曾经来过此地一番,这种感觉极为鬼异,玉阡茸实在受不了了,便逃离六殿。
她曾只在二殿里生活过,后来月留行特意开先例她可以到处游玩,除了十殿之都不能去,但这个理由也很奇怪,令她一直想不明白。
没在十殿之都里待过,玉阡茸完全找不着路怎么走,四处碰壁,在各个殿里倒是看见了不少的酷刑。
穿过十殿之都交织的长廊,玉阡茸在一扇石门前停下了脚步,石门上刻画着一个女子的画像,那画像栩栩如生,唯妙唯俏。
女子手中拿着一根带有玉莲花流苏穗子的玉笛,额间有一朵凤纹海棠花钿,一身青色罗纱裙,右脚踝上还带着一串银铃,虽是雕刻的壁画,但仿佛还是能听见走起路来那银铃会铃铃作响。
“这是素问鬼王,十殿之都曾经的信仰,十殿之都是她所建,但三百年来十殿之都已换了不少人。”月留行突然出现在玉阡茸背后,为玉阡茸解释道。
玉阡茸看着那石门上的壁画,目不转睛,她听说过素问鬼王的,与扶幽、京墨并称三大鬼王,是鬼界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女性鬼王。
之前一直是居住在十殿之都里,京墨则是在丰都城,一直没有出过丰都城,所以没人见过鬼王京墨。
鬼界虽有三大鬼王,曾经最有权力的素问鬼王不不知所踪,京墨又不出城,便主要以扶幽为大。若是三大鬼王现在都能聚在一起,说不定还是要以扶幽为大了,毕竟是以修为说话的。
“那怎么没见着素问鬼王和京墨鬼王?”玉阡茸问道。
“因为一个从不出城,一个在三百年前被人遇害,现在不知道被封印在哪个地方,当年知道素问鬼王被关在什么地方得人全部被灭口了。”月留行想起三百年前的那场变故,唯有感叹,他道:“只能怪遇人不淑啊!”
他转身掉头,叫玉阡茸:“走吧,跟我出去。”
玉阡茸跟在月留行后面追问道:“我这还有一事不明?”
月留行一直往前走,未曾听下脚步,他道:“讲!”
“这素问鬼王是被何人害了的?”玉阡茸想着论一城鬼王还能被人害了,着实很惊讶。
月留行顿了顿,摇了摇头,道:“那个人,曾经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
长廊里只剩下月留行与玉阡茸的脚步声,月留行不再讲有关素问的故事,玉阡茸也没有再问。
玉阡茸只知道在扶幽之前,素问鬼王说话是最有权力的,可她听说的并不多,只是略知晓一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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