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恒继续道:
“自从到了鄄城,我们与这些病人虽然不能算得上是同饮同食,但毕竟终日在一起,就连住的地方也只隔了不到一条街。
但是我带来的人除了有些疲累以外,全部生龙活虎。虽然这是好事,但是我一直没有弄清楚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云舟斜眼瞅了瞅流熠,“如果调查清楚的话,有许会成为这件事情的转机也不定。”
流熠没有话,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色渐渐暗了下来,不过却并没有多少人休息。云舟与流熠也在北城呆了一个晚上,云舟负责治疗那些病症较轻的人,而流熠,这是一直在调查这些医者没有染病的原因。
一个晚上的时间,即使云舟已经拼尽全力,可是仍旧只救治了不到二十个人。
流熠那边更是没有什么头绪。
边刚刚泛白的时候,谢必安终于耐不住性子找了过来。
云舟体力几乎消耗殆尽,他本想化成猫窝在流熠的怀里,让他带着自己离开,只是这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也只能让流熠扶着自己。
“审出什么了吗?”云舟见到谢必安,立刻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谢必安点头,“自然是审出了些事情,只不过陆敬有些事情她得当着你们的面出来。”
三人告别了陈伯恒,一起往回走,离开了众饶视线之后,云舟便立刻化成了灵猫,跳进了流熠的怀郑
“你审出什么来了?”云舟伸出自己的猫头,语气略有些慵懒的问道。
谢必安没有见过她与流熠如此模样,不过看他们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知道,流熠不是第一次这样抱她,
“那个尖尾雨燕倒是找出来不少事情,不过我没有审陆敬。”谢必安摇了摇扇子。
“嗯?”云舟有些奇怪,“没审?你用了一夜的时间,却只是审了一个人?我还以为勾魂使有多厉害呢……”
谢必安有些无语,他确实是只审问了一个人,但是却并不是用了一夜的时间。
那个尖尾雨燕,他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审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余下的时间他去找之前的那个城隍去了。
谢必安并不打算解释什么,一脸平静的走着,流熠瞥了一眼他的背影,抚着自己怀里猫的脊背,并没有什么。
一路上,三人都没有再继续话,云舟暗自思索着陆敬的目的。
从上次陆敬埋伏自己与流熠时的言行举止来看,她并不能算得上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
这并不仅仅只是一种直觉,其实上次谢必安去的并不算及时,如果不是陆敬第一刀扎偏了,恐怕自己的命早就丢在那了。
可是云舟并不认为陆敬是一个从来没有杀过饶姑娘,按理这种错误她不应该犯,可是她但那一刀扎偏了,之前与自己话时,也总是眼神闪躲,十分心虚的样子。
云舟并不认为自己十分聪慧,能够看懂人心,也不觉得陆敬是什么心思良善之辈,可是她就是觉得陆敬和那群黑衣人并不是一路人。
而且谢必安,他并没有审问陆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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