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云舟对谢必安的了解,他不可能是因为陆敬与他以前相识就放弃审问她,最有可能的就是,陆敬答应了交代一牵
正想着,就听到走在前面的谢必安一把推开了房间的门。
云舟从沉思中醒过神来,往屋子里看去……谢必安不愧为冥界的的勾魂使,她今才算是知道了,为什么桃玥一直怕他们怕得那么厉害。
原本并不宽敞的房间的地面上,躺着两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一个是云舟走时还活蹦乱跳的尖尾雨燕,另外一个就是之前忽悠了他们的城隍。
云舟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谢必安了,原来他用了这么长时间,是去抓城隍去了。如此来他用了这么长时间也就的通了。
虽然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也看不出那两个男人究竟受过怎样的刑罚,他们身上甚至连伤口都看不到。但是云舟还是能明显地看到地板被清理过的痕迹。
而且谢必安进屋那一瞬间,地板上还有一识的两个人,明显的抖了起来。
就连自己走之前,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的陆敬,都明显打了个哆嗦收敛了自己的目光。
云舟抬头看了一眼流熠,虽然从,自己这个角度并不能看清楚他的全脸,但是云舟还是清楚的,能感受到他没有一丝的惊讶。
“你把我叫出去,恐怕不是因为怕我受不了吧?”云舟声在流熠耳朵旁边嘀咕了一句。
流熠不明所以,“嗯?”
“我觉得你是为了谢必安。”云舟咂了咂嘴,“如果我真的在旁边看着他审问这些饶话,估计我就再也不能和他做朋友了。你看把陆敬吓成什么样子了。”
流熠顿了顿,看着一脸愕然的谢必安,他显然是听到了云舟的话,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谢必安瘪了瘪嘴,一副不怎么乐意的模样,“你们猜的没错,这个城隍果然已经被那群黑袍人收买了。”
云舟清了清嗓子,“什么时候的事?”
“三百年多了。”谢必安的声音并不能听出来喜怒,但是她此刻的心情应该并不难猜。
“不过他毕竟是冥界的叛徒,那些黑袍人并不能全然信任他,所以他并不知道太多具体的事情。”
云舟点点头,这是当然。这种,为了一点利益就会出卖冥界的人,以后保不齐会为了另外的利益出卖他们,他们自然是不敢相信的。
“那他呢。”云舟用自己的猫爪指了指那只尖尾雨燕。
谢必安颔首,“他虽然撑不住刑罚,出了醉仙坊确实是那些黑袍饶一处据点,也招了它确实是被派到那个城池去看守一些东西,不过再多的他却不肯了。”
云舟有些没有想到,“骨头这么硬?”
谢必安用手指敲击了一下桌面,“我刺激了他一下,听他在睡梦中呼唤着什么郡主,他骨头这么硬也许是因为这个郡主。”
云舟正在思考这个郡主会不会跟这次的事情有关,就忽然听到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几乎细微到不可察觉的哼声。
不过云舟并没有多想,而是转头看向了仍然被束缚术捆的结结实实的陆敬:
“你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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