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这话都说出来了,大家的心也就放下不少,纷纷小声讨论起跟自己相关的事情来。
上官九自己搞起了复古版的KTV和舞厅,还顺便兼了诗歌剧社的老大,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看意见书,小问题交给冬青和喜公公解决,严重点的她就亲自出马,调查取证,该奖奖该罚罚,毫不手软。
一时间整个掖廷宫欢歌笑语,工作动力也比从前增加很多,搞得那些被主子选走的宫女反过来羡慕她们这些扫地洗衣的人。
当然这些都在第一时间传到了武皇的耳朵里,本想着看看成效,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直至看到满宫的宫人手脚利索、心态愉悦的情况,才对上官九的才能有了进一步的认可。
纪淮南也对这个自己从小教大的丫头刮目相看,欣赏之意又多了几分。
只是可怜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被自己制定的新规累个半死,权衡之下,决定放权。过劳死的名头虽然光荣,可也算是憋屈,于是,KTV交给了唱歌很有天赋的新月;舞厅交给了身段舞技最好的冬青;奖罚制度交给了年岁阅历最长的喜公公;而她自己,就只管一个意见箱,大小统揽,给大家解决实际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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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正是顺风顺水、春风得意的女人迎来了又一个难题——太子李羡。
说来这太子也挺憋屈的,论相貌,自然是不必说;论学问,也算是众皇子里的拔尖;虽然是武皇的亲儿子,但是也没有被完全信任,自小生活在周围人的监视之中,一言一行都得斟酌再斟酌。
这些日子不时的听到宫人们议论上官九的新规,心中大为改观,由单纯的觊觎之心升到了欣赏的地步,总是旁敲侧击的向武皇请求纳她为妾,做着齐人之福的美梦。
哪知一向不过问太子后宫之事的武皇,以此女为罪臣之后为由断然拒绝,太子只好悻悻的回去想其他招数吃到这块肉了。
一天夜里,纪淮南正在漆黑中向上官九授教兵法,忽然听到急促而鬼祟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身形一闪,躲在窗外的花丛里。只见太子一人怂着身子停在房门前,轻轻叩门。
上官九立即警觉的问道:“谁啊?”
“九儿,是我!”太子声音放低,急忙回答。
女人刚打开门栓,黑影便急促一推,闪身进去。
“太子?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做什么啊?”
“九儿,多日不见,本王很想你……”说着顺手关了房门,想与女人更亲近些。
上官九在黑暗中白了他一眼,对这个不请而来的男人产生了些许厌恶,可碍着身份,还是没赶人,走到桌前点上蜡烛,倒了杯茶:“太子,你这大半夜的跑到女子的闺房里,不太合适吧。”
李羡在烛光下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女人,眼中色意更深,抬手就抓住了上官九的手腕,一把拉进自己怀里。
“九儿,你这身子也该熟了,今日便许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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