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戎:“在下知道掌柜的为难,还请您想想法子,了却元某心愿!”
玉器老板:“唉,既然大人是真心喜欢,那老夫也只好成人之美了,这对翡翠耳坠价值百钱,大人可带着现钱?”
元戎瞬间愣怔,百钱?怕是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个数字的一半……
几番犹豫,最终还是不愿把耳坠让给别人。
元戎掏出所有的积蓄,又打了一张欠条,才能将半边耳坠握进手心。
玉器老板说另一半算抵押,余下的钱什么时候到,这一对耳坠什么时候成双。
半边耳坠送人实在是拿不出手,必须尽快凑到钱赎回另一只再送给九儿。
物件珍贵,他现在时常跟着家主出门,贴身收藏怕不小心遗失,藏在房中又怕被人抢盗,思虑再三,寻到了义父肖维安的面前。
“义父,这东西您帮我收着,我凑够了钱赎回另一半再送给九儿。”
“哈哈,你小子还懂这一套,放心吧,义父肯定帮你收好!”
“多谢义父!”
从这一天开始,独孤家总是很难见到元戎的身影,除了跟家主出门办事以外,他还接了很多其他工作,东市搬米,西街运菜,桥南修路,城北翻地,总之就是需要短工的活计他都抢着干,个中缘由只有义父和玉器铺掌柜知晓。
如此忙碌半月有余,被冷待的独孤九忍不住了,站在大门口想要等他回来问清楚,哪知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月朗星稀,疲惫的男人才出现。
强烈的自尊心使他无法开口道出实情,只得用冠冕堂皇的说辞敷衍——男人家的事,女人不必全然尽知。
换做一般的女子,不会对这话有什么想法,可独孤九自小被宠着长大,受过的教育和思想并没有“男尊女卑”这一项,这也就导致了她心里堵着一口气,与日日殷勤的杨荐越走越近。
直到这天,元戎帮一个早年丧偶的寡妇翻地,干完活儿之后寡妇留他喝杯茶,只这一杯略带香气的茶水令一切都脱离了原来的轨道。
茶里下了药!
等他意识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跟寡妇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
寡妇浑身满是暧昧的痕迹,而他的胸口也印出点点红斑。
忽然房门大开,一群家仆模样的人闯了进来把他们团团围住,随后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是城中杨家的独子杨荐,女的是独孤家的大小姐独孤九。
“九儿,你听我解释……九儿!”元戎不知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急忙探着脑袋寻找自己的衣物,想要先把衣服穿上。
独孤九的神色愤怒,双手握拳,明显是在压制自己,她没说话,冷冷地看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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