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寡妇却作出一副害怕的神情,直往元戎怀里躲,元戎想要推开她,当双手触碰到寡妇赤裸的身子时才反应过来这一举动有多不合适。
无法推开又解释不清,元戎对着寡妇厉呵:“休要与我这般亲近!”
寡妇不顾这么多人在场,扯下身上的薄被,露出了雪白肌肤上的片片红痕:“哥哥,你为何这般狠心,昨晚的海誓山盟难道都忘了吗,奴家虽是寡妇,但为了你也算破了贞洁之名,若你不愿与我亲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
元戎语噎,倒是一旁看戏的杨荐替他说起了话:“你这女子休要胡言,元戎与你相差数岁,怎会放着如花似玉的青梅不要,却跑来与你苟合。”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把眼神瞥向身边的女人。
独孤九隐忍的表情更甚,还是憋着不说话,只有胸口气极的起伏出卖了她的情绪。
寡妇急忙从枕头下掏出一枚耳坠,信誓旦旦地辩解:“我没有胡说,这就是元戎哥哥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他说耳环永远是成双的,便将一半送给了我,寓意我俩成双成对!”
人证物证都有了,独孤九抢过那一枚耳坠转身奔回府里,杨荐和元戎跟在后面始终追赶不上。
到了独孤家门口,他们被拦在门外不得进入,管家只说大小姐吩咐,没有她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就算是元戎也不行。
两个男人和一群杨家家仆等在门外,不知道里面的独孤九径直跑去元戎房间肆意翻找,每一件衣服,每一个角落,甚至连床底都仔细寻找,像是不甘心,又像是不相信。
肖维安正在院子里练功,看到大小姐进了元戎屋里翻找,忍不住问了起来:“大小姐,您这是找什么呢?”
独孤九背对着他翻床褥,漫不经心地回答:“肖伯伯,我找一枚耳坠。”
肖维安一听,以为元戎已经把另一半赎了回来,急忙跑回房里把另外那半边耳坠拿了出来,还略带隐晦地说了由来:“大小姐,这是元戎放在我这里保管的,为了这对耳坠他可是起早贪黑做了许多工,他可说了,要送给最心爱的女人!”
两枚耳坠摆在一起,的确是一对儿,女人盯着青白相间的玉珠,眼中流露着几近疯狂的恨意。
朱红大门缓缓而开,女人带着凌厉的气势踱步而出。
三级台阶下站着杨荐和元戎,独孤九用睥睨天下的口气当面宣布:家父曾将择偶之权交予小女,小女也曾说过已有心上人,今日,当着满街百姓的面,我要将心上人之名公布出来,他就是杨家长子——杨荐!
说完这句话,女人将手里的耳坠丢在元戎面前转身离开。
至此,耳坠成了双,有情人成了陌路人。
元戎再也不能自由进出独孤家的正门,只能以下人的身份走后门,也再没有资格进入独孤家的前院,只能在家仆居住的后院走动。
他是想要解释的,可这一切就像是早有预谋的局,半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寡妇跳了河,玉器铺老板换了人,就连一开始为他抱不平的义父也突然间缄默不言。
家主独孤忻不再带他出门办事,院子里的人也甚少跟他交流,偌大的独孤府像是看待一个透明人,对元戎的存在无人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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