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再气得伤了身子,渠清赶忙哄道:“因为清儿从未背叛过晏哥哥,所以才能坦然自若啊!”
“我知你心中疑惑甚多,这一时半会,亦解释不全。你且安心养着,我承诺与你的事,定不会失信的。”
到了床边,将他安置上去,权海晏还是阖目不语。
渠清想了想,突然“嘶”一声,捂着左肩呻吟出来。
权海晏霍然睁开双眸,担忧惊惧地望着她。
咧嘴笑,渠清阴谋得逞地道:“晏哥哥总是这样嘴硬心软,可怎生得好?”
说完,也不待他反应,又将自个软乎乎的唇瓣贴在他的眼睛上。
“咳咳……咳咳咳……”权海晏突然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渠清伸手抚他的胸口,不停地给他顺气,边顺气边时不时地去亲他的唇角。
待他好不容易歇了咳嗽,心疼得无法自拔的渠清,有些窒息地开口:“晏哥哥可得早点好起来啊!要是一直这般,迟早清儿会忍不住的!”
忍不住?忍不住什么?
她没说,他没敢问!
“疗伤吧!”被她一番又搂又抱,又亲又舔,折腾得彻底没脾气的权海晏,近乎认命。
“不急,先让御医替你看看!”渠清摇摇头,不甚在意的模样。
“先疗……咳咳……咳咳……”话没说完,权海晏又是一连串雨点般的咳嗽。
“好!我疗伤!”渠清抚着他的胸口,急急忙忙地满口答应。
待他这一阵咳嗽过去,渠清身子没动,语气十分小心与他商量:“我现在就去喊御医,然后立刻疗伤,好不好?”
权海晏疼得身子犹如孤舟在茫茫苍海中浮浮沉沉,脑子更是一片混乱不堪,知晓自己没甚力气与她争辩,只得无奈应下。
渠清见状,奖励般吻了吻他的额头,再替他掖了掖被角,这才疾步转身出去。
出了内殿,竟见姬落在门口席地而坐,气息微弱地靠在墙背上。
见她突然出现,姬落眼底的惊慌一闪而过,而后强装若无其事地冲她笑了笑。
心中一恸,好似有人剜了自己的血肉一般,渠清蹲下身艰难地将他抱起来,压低了声,带着哭腔道:“你都疼成这样,你哥哥该有多疼!”
也不是第一次被渠清这样拥进怀里,前世走山那会,因着姬落救了她,侍从又都走散了,渠清亦是这般毫不犹豫地将他打横抱起。
只是那次她全然没有今日这般心疼忧惧的模样,叫他见了,心底一片酸软涩痛。
“阿清真是聪明!我便与你说过一次,你连问都不问,就敢肯定我这是双生感应啊!”姬落笑得没心没肺,语声低微道:“这算不算心有灵犀?”
渠清看他这会还有心情调笑,没好气道:“你说你哥哥要是知道你跟我心有灵犀,嗯?”
姬落的笑意僵在脸上,风化成渣,整个人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巴巴地道:“阿清,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这样,朋友没法做了啊!”
将他放在斜榻上,渠清睨了他一眼,凉凉地道:“做不成朋友就做叔嫂!”
说完,渠清就朝大殿门口走去,打开门,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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