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海晏并未回话,确实是难受得紧,靠在渠清肩上呼吸急促,断断续续地喘咳着。
“怎地突然就咳得厉害起来了?冷吗?”渠清一颗心被他咳得晃晃荡荡,着不了地。
“没,不冷!清儿不必过于担心!”
咳嗽起来脑仁疼得越发厉害,权海晏的声音略显虚弱,但裹着几许柔软,淡淡的情丝在里面缠绕流转。
“嗯,那晏哥哥要不躺着睡会?”
知晓这人哪怕已经开口喊疼,仍最是忧惧自己为他担忧,渠清只得敛了神色,一手替他揉着太阳穴,一手替他抚背顺气,温婉地询问。
“好!”
渠清扶着权海晏躺下,特意垫高了枕头,好让他躺得舒服些。
“清儿也躺下吧!”挪了点地,让出宽一点的位置,权海晏极其自然地道。
“好!”渠清也没扭捏,给篝火再添了几块木头,心满意足地躺在权海晏身边。
权海晏自发地将渠清揽进怀里,似乎是前世今生二人的距离都过于遥远,到了这会,他只想与她亲密无间,再无隔阂。
“清儿不问我诈死的缘由吗?”
如此安静地相依相偎了许久,权海晏呼吸渐渐平稳,在渠清都以为他快要已经入睡之时,权海晏突然开口。
“我多少猜到一点,晏哥哥若是乏了便先歇息吧!此事不急!”
比起这些,什么都没有他身体来得重要。
“我的清儿怎地如此聪慧!”
权海晏睁开眼睛,奖励般地去亲吻渠清的额头,期待地开口:“那清儿与我说说你都猜到了什么,可好?”
渠清沉思了会,理了理思路,慢慢开口道:“若我猜的不错,应当是为了你与阿落的身世之谜吧?”
“嗯?”权海晏一双漂亮凤眸静静地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
“朝中近日并无大事,需得你费劲诈死,我只能从别的地方考虑。而唯一与前世不同的,便是阿落的出现。你既一重生便识得阿落,随即便验了胎记认下阿落,这说明你前世便知晓阿落的存在。”
“依你的性子,若是前世早已知晓阿落的存在,怕不查个水落石出定是不肯罢休的。故而我猜想,你应是还未来得及查明真相,便已……身死漠北。”
“别怕!我好好在这呢!”见渠清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不由低沉下去,权海晏赶忙拥住她,轻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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