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纷繁,庸人总爱自扰;人间有情,伴侣多喜互伤!
别管他,别彷徨,且看他,且思量,心若朝阳,终待花开!
满心激荡,渠清一路上心急如焚,步履匆匆地返回两仪殿。
她回来时,权海晏似乎刚刚用了膳,正由卫西伺候着漱口。
见渠清走进来,权海晏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利索地站起来,干干脆脆地跪下去,给她来了一个君臣大礼:“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渠清脚步一滞,顿觉身负千斤,再挪不动一步。
刚刚在宫门口于心底建设好的城堡,尚未验收,便已轰然倒塌。
辰帝以为她委实高估了自己的脾性,亦着实低估了摄政王气人的本事!
她想开口问一句“为何”,可喉咙苦涩灼人,张了张嘴,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不明白的,一点儿也不明白!
为何在崖底还好好的,回了宫就变成这副模样?
是知晓她方才未曾进去看他便离开了吗?这是与她赌气?
还是故意惹她生气,好激得她一怒之下,撤了摄政王一职,他便可以以布衣之身前往北戎?
“不知皇上寻微臣何事?”
权海晏仍跪着,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只是声音如前世那般淡漠疏离。
渠清忽地勾了唇,笑得冷然阴森,寒冬腊月般开口:“朕寻摄政王,只想告诉你,你有两个选择!”
“一,你要出使北戎,朕不拦你!老老实实地顶着摄政王的名义,带上所有暗卫,带上虎符,你就是把北戎闹翻了天朕也随你!”
“二,若你执意非要朕撤了摄政王一职,以布衣之身前往,亦不是不可!只是,你前脚踏出这青都城门一步,朕紧接着就下旨,广纳后宫!”
豁然抬头,权海晏的眸底满满当当的,均是不可置信。
顶着这般目光,渠清毫不犹豫地继续道:“朕知晓你是不欲连累朕,想要独自扛起这些负累!”
“只是摄政王,你不稀罕朕的稀罕,自然,会有无数人稀罕的!”
“皇上!”
目光燃了火焰,心中的妒火如今怎么也遮掩不住,权海晏一字一顿:“烦请把刚刚的话收回去!”
一口气梗着脖子说了一堆混账话,渠清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寻了最近的位置,坐下,淡定万分地讨价还价:“那烦请摄政王把刚刚在朝堂上的话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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