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锵刚跨出门口,抬头就看见自家小徒弟,凄清雾雨般空濛地站在那里。
怔了怔,楚玉锵反应过来道:“都听见了?”
“嗯!”渠清低声应是,神色疏淡。
有些拿不准自家小徒弟的态度,楚玉锵斟酌道:“此事是为师有错在……”
“师父不必自责!”
渠清似乎回了点神,打断他的话,望着楚玉锵认真道:“徒儿从未怀疑过师父待我与师兄的情意,亦始终心怀感恩!此事便就此揭过吧!”
楚玉锵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叹道:“终是师父对不起你们!”
“师父!”
渠清面上带了几分柔软,继续安抚道:“徒儿从不愿你伤怀!师兄,亦如是!”
心下一片温软,楚玉锵轻轻地道:“去吧!看看你师兄!”
说着,侧了身,让出一条道来。
渠清却摇了摇头,无波无澜地道:“不了!他此刻并不愿见我,在他这般狼狈的时候。”
“正如师父所说,徒儿并不是一个温婉的性子。我若此刻进去,不过途惹他生气,引得他又犯了心疾罢了!”
唉……
又叹了口气,楚玉锵觉得他今儿不能再跟他两个徒弟待下去了,都是不省心的主!
渠清把楚玉锵送至宫门口,临走前,楚玉锵道:“过些时日,为师出去再替你师兄寻寻他这毛病的根治之法,这几日若是有事便早些来寻我!”
“嗯!劳烦师父了!”也没客气什么,渠清的面色很淡,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
楚玉锵见她这副样子,有些头疼,规劝道:“清儿,别这样!你师兄这人倔你是知道的,别硬来,适时软和点!伤了他,你也不好过!”
“嗯,我知道的,师父!”
点点头,渠清有些艰涩地承认:“只是有时候真的克制不住,师兄那气人的本事,您也不是不知道!”
不行了,又想叹气,楚玉锵万分无奈,冲着渠清道:“行吧!你们俩这事为师是管不了了!慢慢折腾吧!折腾多了,就消停了!”
转身,留给渠清一个冷漠绝情的背影,楚玉锵嘴里还在念叨:“在你们没有消停之前,最好还是别寻为师了!”
渠清望着自家师父看似万事不管的背影,不知为何竟有几分温暖袭上心房,叫她在这般沉重的心境下,亦生出无限勇气。
命运,信或不信,从来都在自己手中!
矛盾,冲突,争吵,也许从不会缺少,但他视我如珍宝,我知晓;我待他若心肝,他亦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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