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殿内腻歪了好一阵,渠清忽然开口问:“方才晏哥哥是在吃阿落的醋吗?”
未料到渠清会这般问,权海晏微怔,随即否认:“不曾!”
“那何以晏哥哥……”渠清看着他,欲言又止。
知道她想问什么,权海晏自嘲失笑,有些艰难地解释:“其实是因着我亦如此想过,加之我那时……胡思乱想,所以才……”
“总之,是我的不是!”
干脆地认错,权海晏望了一眼内殿:“阿落怕也是伤心了,我们去看看他,可好?”
“嗯。”
渠清点了头,扶起权海晏,俩人相携朝内殿走去。
他们跨入内殿时,姬落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一串极品叶紫檀,双眸空荡荡地盯着它发呆呢。
“哥哥!”瞥见他们进来,姬落整个人陡然一惊,手里的叶紫檀差点应声而落。
一头雾水,渠清不解地问:“干嘛见到你哥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目光轻轻扫过他手里的叶紫檀,权海晏倒是面色无异,沉静地道:“清儿让我与他谈谈吧!”
怪异地瞧了二人几眼,渠清顺从地出了内殿。
“哥哥?”姬落不安地唤权海晏。
“怕什么?”
见他那心翼翼的模样,权海晏既心疼又窝火,不禁冷了几分道:“我曾与你过,你是我的亲弟弟。不就是拿着清儿送你的一串叶紫檀发了会呆,我会吃了你吗?”
“哥哥!”
无意识地咬了咬唇,姬落讷讷地道:“我想回北戎了!”
胸口弥漫着一股无言的悲伤,权海晏蹙眉盯着他这傻弟弟,不动声色地道:“过来!”
姬落不明所以,仍老老实实地起身到了权海晏跟前。
心底低低一叹,权海晏伸手结结实实地给了姬落一个拥抱。
“哥哥?”灵魂在飞荡,姬落如梦似幻地僵在权海晏怀里,傻乎乎地问:“我这是在做梦吗?”
“嗯,梦醒了就把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丢掉!”
完,权海晏毫不犹豫地收回手,转身,留给他一个清俊冷漠的背影。
呆呆地看着那个背影,姬落猛然明白,他哥哥这是已经恢复心智了。
捂着因他哥哥瞎带累的疼痛不堪的胸口跌倒在地,姬落竟是边哭边笑,情难自禁,行若癫狂。
硬撑出了门的权海晏,整个人昏昏沉沉,脚步虚浮地朝渠清靠近。
渠清正听暗一汇报外界关于权海晏身份的传闻,看他出来,赶忙迎了上去,自然而然地揽着他,揪心不已地问:“这是怎么了?阿落惹你生气了?”
寻找了依靠,浑身发软的权海晏差点支撑不住,直接栽了下去。
只是到底还有几分意识,顾着渠清肚子里的孩子,权海晏死死咬牙坚持,半靠在渠清身上,被她扶到斜榻上这才软软倒下。
心底慌乱不堪,渠清只能拼命地深呼吸来维持镇定,伸手去他身上寻药。
“莫慌!”
终于缓了缓,权海晏有气无力地拉着渠清的手,低喘着安抚:“没犯病,别急!”
“那怎么了?”一下一下地替他揉着胸口,渠清心疼得没办法。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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